女厕所?
我顿时懵逼了。
刚才进来我不看的是男厕所吗?又一扫厕所内没有小变池,好吧我他妈还真给跑女厕所来了。
不过这会儿上都上了,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想起谢思飞的话,赶忙跟老太太说了声抱歉,洗完手转身跑了。
老远还听见身后老太太叹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变态?上女厕所找刺激。”
后边儿她们说什么我也听不到,已经冲到谢思飞他们身边了。
但我还寻思着,刚才明明听到两个老太太说话,怎么就出来一个呢?不会另一个是鬼,还真是鬼藏人吧?
又一想不对,那破锣一样的声音我分明在哪儿听过。
在哪儿听过呢?卧槽。
谢思飞他们这会儿正在一株三角梅下,一见我来了那妇女赶忙迎上拉住我:“哎哎哎!我想起事儿,对差人也说过,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用?”
我忙问啥事儿?
妇女就说那些失踪的老人都有一些共同特征,除了年纪大以外。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最近家里都预备有一笔巨大支出,比如买房子什么的。
买房子?
我一听,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刚才在厕所那两老太太,不也有个想买房子吗?
准确说是她儿子想在市中心买房子,但买房压力大她想帮着出点儿力,才对破箩老太太提的金矿动了心的。
难不成?
想到这儿我忙问妇女:“这些人的家境怎么样?”
“害!”
妇女说能住天宝小区的能差到哪儿去,怎么也算镇上的有钱人家。不过仔细一想,他们中大部分,最近准备花出去的那钱还真是笔不小的开支呢。
我又想起刚才在厕所听到话。
因为一笔不小的开支,老人想帮家里减轻压力,所以打上了金矿的主意,之后他们就失踪了?
那么那个声如破落的老太太?
就很可疑啊!
我刚想问问他们小区有没有老太太嗓音是破锣音时,我那肚子又不合时宜响了起来,妈的,这干馏抄手还真能闹腾。
谢思飞这货才反应过来:“师兄你不会被早上那碗抄手整拉肚子了吧?”
我捂着肚皮白了他一眼:“你才知道?”
花蝴蝶赶忙掏出个药丸递给我:“守一哥,吃了它。”
我接过吞下,肚子里又翻江倒海,我赶忙摆摆手:“妈的,又得上厕所。你们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跟着也不理江司辰抛过来的白眼,转身往厕所跑了。
跑了两步妇女追上来往我手上塞了张照片:“我们小区有个老年协会,这是他们去年过年时聚在一起照的,里边儿大多数老年人都在最近离奇失踪了。”
我点点头,捏着照片就跑。
这回我留了个心眼儿看清厕所上的字,往左边男厕所去了。
刚蹲下瞅了眼照片,就听见个熟悉的声音:“真的,你听我一句劝吧老哥哥。”
“你孙子年底要去哥伦比亚留学,你知道留学要花多少钱吗?好多留学生在外边儿没有钱,只能去饭店给人刷盘子,可怜的勒!”
“你说咱们这些孩子,哪个不是在家娇生惯养出来的,去到别的国家干那伺候人的活儿,那得多委屈啊!”
“你们家小超那么优秀,你舍得让他当下人?”
嗯?
我一听,这声音,这套路,咋这么熟?
这不刚才在女厕所发生的事儿吗?
老太太还是那个破锣,这会儿又忽悠到男厕所来了。
就想听听那老头怎么说。
果真那老头叹了口气:“哎!让小超吃苦我是舍不得,你说我们全家这么些年呕心沥血,好不容易才培养个高材生出来,一想到他要给人刷盘子,我这心就痛。”
“可不咋地?”
老太太趁热打铁:“这原本出国是为了学习的,你说都给人刷盘子去了,哪儿还有时间学习?别到时候把前途给耽搁了。”
“对对对,我孙子可不能因为钱把学历断送了。”
老头赶忙问:“那你刚才说那个金矿?”
终于说到正题了,刚才老太太做了那么多铺垫,不就为了把话题往这儿引吗?
而且这个破锣声我他妈终于想起来了,不就是朱老太太吗?
这事儿居然和她有关,难不成她真是鬼?或者别的什么玩意儿?
要不咋老忽悠人找金矿呢?
而且刚才在广场还是个暴躁老太太,一言不合要打人,这会儿却跟人交际起来毫不费力,一副长袖善舞的样子呢?
这会儿一听老头问,心花怒放的:“我跟你说老哥哥,这事儿我可只告诉你一个人,谁让我平时只跟你交情好呢?”
“老哥哥,你知道金矿怎么找吗?”
老头迫不及待:“在什么地方?”
朱老太太指了指地上:“这个厕所,就是金矿的入口。只要你跟我下去,指定能找到金子。到时候咱们一人一半,怎么样?”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