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希伶默了几秒钟,“你自己躺着吧,我去对面的卧室。”
她刚转过身手就被拉住,紧跟着整个身体就猝不及防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床上,男人欺身而上,在上方俯视她。
等她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他身下,她对上他的眼神,咬着唇问,“盛景权,你这样算什么?”
这几天她自己一个人想了很多,想他为什么要把她关在这里,因为她见不得光。
他为什么没有回来?因为他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甚至有很多个,她知道自己从来就不是唯一,像他这样的男人是不会在哪个女人身上长情。
她很清楚,她太清楚了。
可今天的巴掌在提醒她,她究竟是在过着怎么样烂的人生。
或许她不应该生下他的孩子,就不会有这种羁绊……
是她的罪还是他的罪?
她的手攥紧着不知道是她的衣服还是被单,“你明明说过我们已经结束了,你已经腻了我!”
盛景权盯着她偏冷的眼睛,一如既往的轻佻语气,“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
混蛋,说他混蛋都抬高了他。
姚希伶张了张嘴却被他低头吻住,抬起手被男人的大掌按回去被褥里,她被他牢牢固定住,任他为所欲为。
在这方面她从来就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她就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挣扎。
突然她身上的男人就没动了,但仍然是维持着压着她的姿势。
“你怎么不动了?”
姚希伶似乎是察觉出来什么,讥笑地道,“我早就跟你说过女人不要玩太多,现在肾不行了是不是?要不要我给你介绍权威的医生大师看看?”
她逮着机会使劲踩,恨不得把他踩得这辈子都碰不了女人。
男人没出声。
“你还是去看医生吧,免得哪里有毛病你还不知道!”
男人依然还是没有回答她,姚希伶觉得不对劲,把手抽了出来,推着他的肩膀,“喂!”
但她推了他几下都没有反应。
然后她用力地把他推开,但没想到他的身体已经从她身上滑落了下去,是趴着的姿势,所以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她坐直了起来,蹙了蹙眉,狐疑地叫着他的名字,“盛景权?”
他怎么了?
姚希伶伸手去拍他,不知道是触碰到他身上哪个位置,指尖是湿润的触感,她呆了呆,慢慢地抬起手,蓦然,一抹鲜红刺到她的眼睛。
她看着自己的手指染上了鲜血,睁大眼眸。
他穿的是黑色的衬衫,要很仔细看才能看到上面被渗透的暗色,面积还很大。
原来,他受伤了。
她已经不是头回看到他受伤了,之前在一起的时候也碰见过一次,只是这男人还是这么吊儿郎当的态度,受伤也不说,更没当做一回事。
姚希伶胡乱地把被他剥下来的衣服穿上,然后就要跑下楼去找他的保镖送他去医院。
突然染血的手指就被捏住了。
她低头看了下去。
盛景权打开了眼睛,看着她,低着噪音说,“扶我起来。”
姚希伶看着他明显苍白了一个度的脸色,蹙着眉心骂道,“盛景权,你是不是有病,你受伤了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