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灌了三天的药,山宝却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而且脉搏和呼吸也越来越弱,到第四天的时候,终于断了气。
白景田和秦叶兰回到了葫芦村。
第二天秦叶兰和白景田正在收拾房间,忽然就来了一伙官兵将他们两个抓到了县衙里。
县老爷坐在堂上拍了一下惊堂木,问道:“堂下何人?见到本官,还不跪下!”
“既然不知道我们是谁,干嘛抓我们来?”白景田说到。
“大胆刁民,竟敢这样跟本官讲话,来人给我打。”
白景田大声说道:“官府就是这样不讲道理的吗?随便抓一个人来就打吗?还有没有王法了?”
那个县官一听,对着那些抓着白景田的人摆摆手,那些人便退了下去。
然后对他说到:“我可是接到了可靠的消息,说你们是无恶不作的土匪,曾经还劫过囚车,劫过天牢。
不仅如此,你们还多次到过我们葫芦村。对此你有什么说的?”
白景田淡淡的说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跟我们有关系?”
县官哈哈一笑说道:“你会告诉我的!”
白景田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便没有说话。
过了几秒钟,那个县官忽然说道:“来人,将罪人秦叶兰绑起来。”
白景田一听惊道:“你凭什么抓她?”
“凭什么,就凭有人看见她拿着赃物到处乱发。”
说着他的脸一沉,又吩咐到:“来人,拶刑伺候!”
立刻就有人拿着拶夹出来,将拶夹套在了秦叶兰的手指上。
白景田看着秦叶兰被套上了拶夹,立刻跪了下来:“老爷,你要打要骂就冲我来。求你放了她吧,她什么都不知道。”
秦叶兰对白景田摇了摇头:“景田,你快走吧,你不要管我了。”
“如果我现在离开你,那我还是个男人吗?”
说着他对着那县官喊到:“来呀,你来打我呀!”
县官哈哈一笑,说道:“好一对多情的人儿呀,你看你们郎才女貌的,我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只要你说出土匪的窝点,我谁也不舍得打,怎么样啊?”
白景田看着秦叶兰,秦叶兰对着他摇了摇头。
县官看见了,忽然愤怒的吼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行刑,立刻,马上!”
那已经准备在那的行刑人,立刻拉紧了绳子。秦叶兰立刻感觉一股疼痛直击心头,不由得惨叫了一声。
白景田立刻喊到:“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你快放了他吧!”
县官又冲着那两个行刑者摆了摆手,他们立刻松了手里的绳子。
只见这时,秦叶兰早已疼得瘫坐在地,出了一身的汗。
白景田关切的问道:“叶兰,你没事吧?”
秦叶兰用力的摇了摇头正准备说话。
那个县官大声说道:“好了,这是县衙门,赶紧说出你们的土匪窝在哪里?不然可不是那轻轻的一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