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从安扬了扬嘴角:“定下来了。”
同闺蜜两口子聚餐之后,赶在年会的前一天,白晚晚她爸把孙从安叫到家里吃了一顿晚饭。
这是孙从安第一次进到白晚晚家里,看到这栋白晚晚从小生活的高档别墅。
三个人十菜一汤,菜色极为丰盛,摆在白晚晚面前的,是她最爱吃的可乐鸡翅和糖醋小排。
围座在餐桌旁,没别人,就她爸,孙从安,和她。
这让白晚晚几乎有种错觉。
看着她爸张罗着招待孙从安吃菜,看孙从安拿过酒瓶子替还剩个杯底儿的她爸斟酒。
白晚晚握着筷子,盯着右手边孙从安碗里那只红焖大虾,盯了几秒,那只剥好皮的香喷喷的虾肉就很神奇的转移到了她的碗里。
她想笑,咬着虾肉瞥一眼孙从安。
孙从安没看她,正端了酒杯跟她爸稍微碰碰,低头,抿一口。
白晚晚安静的吃着碗里的饭,心里鼓胀的满满的,好像这么多年因为她妈离家缺失的那一部分被彻底填补上了。
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她爸长年应酬,酒量早就练出来了。
孙从安晚上陪着喝的有点儿多了,下桌子的时候都有点上脸。
只不过有的人是越喝话越少,比如她爸,有的人呢,是越喝话越多,比如孙从安。
白晚晚以前见过一次喝醉酒的孙从安,眼见他状态不对,不由揣着一颗心,生怕他脑子不清醒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来。
结果担心什么来什么,她眼睁睁看着孙从安动作自然的将胳膊搭在了她爸的肩膀上,从口袋里掏出烟来,自己点了一根叼嘴上,还不忘给她爸也点上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