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四爷这么不给面子,宁汐笑着笑着就笑不下去了,还让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咳的脸都红了。
“这么大的人了,气候冷暖都不自知?你以为自己是来当主子的。”
气恼地倒了碗水出来,试了冷热才送到宁汐面前。
也不等她回答什么,顾自道:“别把银钱都用在脸上,身子也是自己的,自己要学会照顾自己,陈黔那里爷说过话了,往后都不会再派你上正殿伺候。”
竟以为宁汐把月俸都用在了脂粉上,故而才在衣着上亏待了自己。
台阶都递过来了,宁汐也只好顺着下了,“那不然您说该怎么办,出又出不去,还有九年八个月零六天要熬呢,太子又言明了想……”睡我这两个不太和谐的字眼,宁汐硬是给吞咽了回去,转而把锅往太子身上一甩,“那日在万春亭若非顶着这张脸,只怕早失身了。”
果然就看见冰山脸濒临崩裂,神情一瞬阴鸷起来,却也是转瞬即逝,要不是直播间里的小伙伴录下来给宁汐回看,她都不信这短短几秒时间能在四爷脸上出现这么丰富的微表情变化。
四爷的情绪管理的很好,只除了第一次在浣衣局外见面略有些失控的样子,其他时候都特别的冷静自持,谁也左右不了他一般。
“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当初太过招摇,怨不得别人。”
得嘞,你是大爷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宁汐也不接茬,只当没听到,反而问去,“贝勒爷庶务繁忙,今儿莫不是特地给奴婢送帕子来的,那可真是要让人受宠若惊呢。”
想起那日在茶房的情景,四爷就忍不住牙根疼,那晚他究竟是中了什么邪吃下那些坚果。回去后楞是令整个后槽牙根肿了起来,灌了好几碗下火的苦汤都不顶事,疼的他几缩没睡好觉。
这不刚见好转,一进宫来又听说永和宫出事了。
眼见宁汐目露狡黠,四爷突然想通了什么一样,坐到铺位旁,目光如炬的盯着宁汐的脸,手却攥住了她的手腕,“所以,你现在这样也是装出来。”一副老子差点又让你给骗了的神情,很是不爽起来。
宁汐是真使不上力气辩驳,之前只以为身娇体软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谁知它真正的威力却是在异性的肌肤触碰下,发挥出了意想不到的功效。
身体已经不能用娇软来形容,让四爷这一肌肤触碰,直接就没长骨头一样一头栽进了他怀里。
还没怎么着呢,一开口,喘息的特别……不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