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墨最后被裴与屠亲手抱进怀里,可相册看得并不顺利,眼看着都已经翻到底了,还是没有那两个学生。
“没别的了?我可是慕名而来,”裴与屠做出都没看上的样子,“就这?”
经理却表示都在这儿了,并极力推荐其中几个大约十八.九岁的Omega,不像是私藏着‘新人’不让看的样子,也是在这时,裴与屠的手机响了,他抬手止住经理的介绍,按着听筒大步迈出去。
是户磊打来的。
户组长喜气洋洋地说:“俩学生都回来了,就是出去玩手机没电了,虚惊一场!行了,你们也都回来吧……哦,据说是什么粉丝见面会,跑去南城了,现在的孩子,瞎追星,我一定得给他们记过!”
裴与屠挂了电话,虽然也跟着放下心,却觉得这事儿应该没那么简单,那个叫陈江豪的男生跟自己说起‘风铃酒吧’的时候,那笃定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
可周藜他们却说去了南城,到底是谁在说谎?
不过不管怎么说,人回来了就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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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联军大综合楼,户组长办公室。
周藜和季安两人都霜打的茄子一样低着头,蔫哒哒地听训。周藜是平墨和裴与屠带的学生,之前还因为一个人半夜跑去太平街见网友、险些出事而被平、裴两位教官救过。
而季安是个很清秀的Omega男生,经管院念大二,漕令新和吕东望的学生。
户组长喷人的功夫一流,俩人遭受了长达一小时的精神折磨,又双双喜提记过处分,才被放出来。
刚出办公室的门,季安就忍不住红了眼圈,“周藜,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你。”
周藜虽然是女生,可比季安还要坚强一点,反而回过头劝他:“没事的,我多修一门课,学分就补回来了,但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到现在还要护着陈江豪,不跟老师说实话?那个渣男,劈腿不说,还差点害得咱们被那酒吧的人……”
“周藜!”季安突然提高音量,脸色都有些苍白,“我们说好了,不提那晚上的事。”
周藜张张嘴,最后叹口气:“算了,我不说了。”
季安咬唇:“再也不提了。”
“好,”周藜心疼朋友,抱住季安,拍拍他的背,“别怕,都过去了。”
季安的下巴枕在周藜肩膀上,表情不如刚刚那样无助,眼神里尽是恨意,他回抱住周藜:“我们说好了,不准对任何人说。”
“你放心,谁也不告诉。”周藜郑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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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猫可能真的被吓坏了,回去一路都格外老实,直到回到裴助教的宿舍,也仍旧紧紧缩成个毛团儿,一动不动,无论怎么逗都不肯舒展开身体,就连裴与屠下午训练都没跟着,一只猫独自留在小客厅里。
平墨又多保持了好一会儿“毛团儿状态”,确定宿舍里不会有人回来,才松开爪爪。
几粒酷似维生素泡腾片的白色药片儿应声掉出来,撒在茶几上。
那是在风铃酒吧,那瓶洋酒倒地时,他从酒架上抓的。
当时经理看都没看一眼撒了的洋酒,却一直盯着空荡荡的酒架,平教官便觉得有问题,果然酒瓶下有个凹槽,里面都是这样的小药片。
那个人的酒吧里总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平墨猜想,这不是催.情.药,就是信息素诱导剂,左不过男盗女娼的那点事,他和鬼耳之间必有一战,拿一点回来做证据,或者研究研究,知己知彼也是好的。
反正没人会怀疑一只小奶猫。
平墨凑过去嗅了嗅,没闻出什么门道来,研究了半晌也没得出什么结论,便拿爪爪把它们拨到茶几边缘,打算想个办法把这些药片挪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就在这时,宿舍门却一下子被推开了,裴与屠拎着个水壶迈进来,看到蹲在茶几上的平墨,神情瞬间放松下来,“小东西,还以为你给吓病了,害得老子提前下课回来看你,诶?哪来的维C泡腾片?”
没等平墨阻止,裴与屠便已经将“泡腾片”扔进了自己的水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