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东方已破晓,温暖的阳光终于照射在了这片土地上。
千夜微笑了一下,和炼狱握了握手。
“你好,炼狱先生,我是森原千夜。我正好有事想找鬼杀队。”
还在火车旁焦急等待的炭治郎从来没有如此深刻的领悟到自己的弱小。
虽然他也是鬼杀队的一员,但在遭遇强大的鬼的时候,他甚至只能在原地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炼狱先生一个人去面对那只鬼。
当炭治郎终于在清晨的阳光中看到炼狱毫发无伤的回来时,心中一直悬着的大石头才终于落下。
“炼狱先生,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炼狱杏寿郎拍了拍炭治郎的头:
“抱歉啊,让你们担心了。”
本来只是安安静静跟在炼狱旁边的千夜原本只是随意一撇,却忽然看见了这个叫灶门的少年耳朵上佩戴着的日轮花纸耳饰,睁大了眼睛。
这不是当年缘一一直带着的耳饰吗!
他之前还在说,如果遇到了继国兄弟的后代,就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没想到现在这么快就遇上了。
千夜在炭治郎的旁边蹲下,把炭治郎因为试图站起来而有些裂开的伤口止住血,轻声问道:
“少年,你是继国缘一的后代吗?”
听到陌生的名字,炭治郎脑袋上出现几乎具现化的问号。只是面前这个人的身上充斥着温柔和怀念的味道,让他觉得很温暖,而且腹部的伤口也忽然不是那么疼痛难忍了,也就老老实实地回答:
“不,我的名字是灶门炭治郎,我家的姓氏并没有更改过。我应该不是您所说的继国缘一的后代。”
居然不是?当年缘一不是把母亲赠与的耳饰当宝贝护着吗?
“我冒昧的问一下,你的耳饰是哪里来的?”
此时鬼杀队麾下的“隐”匆匆忙忙赶到,把腹部受到重创的炭治郎扶上担架。
“这是我父亲传给我的。是灶门家代代相传的信物。”
千夜:地铁老人看手机.jpg
炼狱杏寿郎把消息交给鎹鸦,拜托它把消息告诉主公之后,就走到正在原地陷入纠结的千夜旁边,深深地鞠了一躬:
“森原先生,真的非常感谢你的出手。”
千夜觉得这个姓炼狱的青年睁大眼睛说话的时候特别像一只猫头鹰,听到他再次道谢,就觉得他有点耿直的可爱。
“炼狱先生,你刚刚不是已经向我道谢过了吗。我已经说过这不算什么,不用道谢。”
“不。刚刚是替火车上的人道谢,而现在只是从我私人的角度。实话实说,我在刚刚火车上消耗了一部分体力,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去和那只鬼战斗的话,十有八九我会死在这里。”
炼狱杏寿郎抬起头来,他红黄相间的长发和眼睛让他看起来像太阳一样夺目。
“作为鬼灭队的炎柱,只要是为了保护他人,无论在和鬼的战斗中是重伤还是战死,我都无怨无悔,甚至会为之自豪,因为这是我的责任。”
“但是我其实很庆幸我能活下来。”
炼狱杏寿郎看了看腰间的日轮刀,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鬓角。
“作为柱却产生这种想法,实在是羞愧。”
千夜拍了拍炼狱杏寿郎的背,正色道:
“你没有必要为此感到羞愧。像你这种有光辉灵魂的人,如果随随便便就死去了,才是世界最大的损失。”
“哈哈,森原先生你这样说我还有点不好意思。我刚刚已经把你的意愿传递给主公,在此之前森原先生你先去蝶屋稍作休整怎么样?”
千夜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西装,已经在刚才的战斗里变得破破烂烂,还沾满了尘土。而且,他超级想吃吃看大正的食物!
“我知道了。对了,鬼的弱点不是太阳和脖颈吗?为什么我刚刚不止一次砍伤了那只鬼的脖颈,却马上复原了。”
炼狱杏寿郎有些惊异:
“森原先生你知道鬼的弱点啊,不过光是砍到鬼的脖颈是没有用的,需要用一种叫日轮刀的特殊武器斩断脖颈才行,普通武器是没有用的。”
“......原来如此。”
很好,这个世界的异常肯定是鬼。
叫人类的血肉之躯和这种生命力异常顽强的生物对砍也太难为人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