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文实在是太累了,回到西瓦窑自己的宅院安心睡下。
这一觉直睡到正午时分,要不是鼻子奇痒无比,打了个喷嚏,还醒不了呢。
打完喷嚏一睁眼,眼前有个东西闪闪发亮,原来是传送金蝶。
他伸出手,传送金蝶落在了他手掌之上,他道:“暖哥哥,怎么是你?”
给他发来信息的正是郭暖郭春江,他道:“你中午有没有空?我找你有个急事!”
惩戒司内。
“大哥,吃点东西呗”丘顾言把一油纸口袋装的包子放在了几案之上。
海大山正在奋笔疾书,闻到香味,忍不住停下笔,拿起个包子吃了起来。
“陈品九家那有什么消息么”海大山看向丘顾言。
“没有,”丘顾言摇摇头:“现在他老婆要出殡,家里人也找他,最起码盖棺时,合计让他见一面啊,可怎么也见不到他。”
“一个老实人走起极端来真是摸不准他的脉啊!”海大山摇摇头,无可奈何。
“你说得对。”丘顾言点头表示同意。
“我感觉光盯着陈品九家这一条线已经不行了,下一步就应该再盯着马天意了。”
“你觉得尚文那边给你提供什么了么?”丘顾言突然问道。
海大山猛然抬头看向他,不知在想什么,片刻道:“我答应我了,如果弄到帐本会想办法给我的。”
“呵呵,如果他现在根本不想再回来了呢?”丘顾言笑得高深莫测:“他有可能自己都陷进去了,根本不想抽身了。”
“不会的。”海大山说服他,其实也是在说明自己。
“那好吧,咱们打个赌,他拿到帐本绝对不会给你,或者是干脆就说自己没拿到。”丘顾言相信自己的感觉。
“如果他给我了,你去马房喂马一个月。”
“我如果要给你了,我去马房吃一个月马屎都行。”丘顾言依旧嘴角上翘,说完,直接转身走了。
海大山伏在案几上,默默地思考着两人的对话,此时的他,对尚文的态度也不太明确,只能寄托希望,希望他不会改变自己的初衷。
尚文完全让郭春江送来的传送金蝶弄得睡不着了,索性坐在床上,对着传送金蝶聊了起来。
“你说说,你找我到底要做什么啊?”
“你出来,咱们到太平山附近的饭馆吃点东西呗?”
“就你自己么?”尚文很警惕,他不想任何人知道他跟郭春江的关系。
“是啊,就我一个人。”
“那好吧。”
尚文简单的洗洗来到了太平山附近。
太平山就一个市集,那里人如云织,郭春江负手站在桥头,离老远看到了尚文,连蹦带跳地迎了过去。
郭春江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呀,你来得还挺快的么,我也刚来,走吧,饭馆我选,我可请不起你去太好的……”
“你看什么呢?”郭春江看尚文环顾左右,根本没有在听自己说话,忍不住也顺着他的眼神看去。
“没什么,我感觉有人跟着我似的。”尚文单手负后,右手伸出掐指算了一卦,但也没算出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