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他刚刚那副画面之所以出现，和这两个阵法，和面前的这副有很大的关系。

“咔嚓！”

“咔嚓！”

……

就在梦辰沉默思考的时候，突然天地间一声声清脆的声响将他的思绪拉回。

连忙向前看去。

“嗯？这天空，似乎近了许多？”

梦辰有些诧异。

“是呀，这说明小女娃要挡不住了，不愧是诸天星辰大阵啊。”

天穹塔灵轻叹：“就算不是这个是时代的主角，众神的尊严也不是那么号践踏的。”

说着微微沉默，随之再度开口：“小家伙，准备一下吧，等下老夫和归真想办法帮你在这诸天星辰大阵之中斩出一丝裂缝，你立马带着这些家伙和那个小女娃离开这里。”

“空间乱流之中虽然危险，但至少还有一丝生机。”

“嗯？”

“前辈的意思是，让我救她？”

梦辰微微皱眉，看着天空之上已经是强弩之末的血衣琉璃。

虽然他一开始就是为了救人而来的。

但后来琉璃想要杀他之后他就将其彻底的视为了敌人，现在要他救一个敌人？

一个想要杀他的人？

开什么玩笑。

“是的！”

老人淡淡开口：“人有善恶，神也罢，仙也好，世间生灵皆是如此，有善，有恶！”

“你之前也猜到了，其实你遇到的这些小姑娘都和那个人有关，只不过之前你见到的是善，而现在见到的是邪，既然你承受了她善的帮助，那你就不能袖手旁观，这是因果。”

“梦琉璃？”梦辰皱眉，想到那个神秘的女子。

“嗯。”

“那他是人，是神，还是仙？”

梦辰眼神无比凝重，听这话语，似乎天穹塔想起来一些关于她的消息。

那也就是说他之前的疑问此刻要达到解答了？

“非人，非神，亦非仙！”

脑海中天穹塔灵幻化的老人微微摇头：“小家伙，天地人三界，也是三道。”

“上古时期，天道乃天界秩序所在，人道人间规则所存，地道，幽冥地府，掌天地轮回。”

“但如今，天道其实早就消失了，地道也已经陨落，你如今看到的天道，其实只是人道……嗯，就是世间生灵意志汇聚而成的残缺规则罢了，你明白吗？”

梦辰摇摇头。

他是真不明白了。

“额……好吧，的确现在和你说这些还是有点太早了。”

天穹塔灵无奈苦笑：“你只要知道，这天地间已经没有仙神了，他们早就陨落了。”

“仙神？”

梦辰眼神微凝：“帝境之上就是仙神吗？那前辈你之前。”

“半仙罢了。”

老人苦笑摇摇头：“想要成为真正的仙神，那是需要踏上神域的，可惜通往那里的道路已经全部断绝了，所以现在的世间早已经没有仙神。”

“嗯……”

说着老人突然一愣，缓缓开口：“那个梦琉璃，可能是仙神，但我看不透他，身为天穹塔灵，掌控虚无法则，看破时间一切虚妄，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