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盘盘结束深吻,躺倒在床上,抱陆华浓入怀,如同慈祥的母亲哄心爱的孩子入睡,温柔地抚摸着陆华浓,安慰他这一路受到的不公。
何盘盘从前连想都没想过,有一日自己会成为自己的情敌,但现在这个情敌所做的,不正是自己想做却没有去做的事情吗?
“何盘盘,请你离开。”
何盘盘完,左朗走过去,抓住何盘盘的手臂,“跟我走。”
“放开……”何盘盘没有任何动作,声音也很,左朗却还是松开了手。
何盘盘却忽然反握住左朗的手,“等陆董醒了,我就去陪你。”
左朗喉结不住滚动,压下涌上口腔的酸意,恶心的感觉愈发强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不需要……”
“真的?”何盘盘俏皮的笑,笑得左朗难以招架。
“何盘盘,要不要一起?”何盘盘摆手叫何盘盘过来。
何盘盘提线木偶般走到床前,望着床上相拥二人。
“这三年里,你就是这样陪伴他的?”何盘盘的问话里带着她未曾察觉的恨意,就算是另一个自己同陆华浓亲密无间,她也照样无法接受。
“哎……”何盘盘叹了口气,“这是我三年里第一次成功亲了陆董,还抱了他,你不知道他有多固执。”
何盘盘着,再次吻住陆华浓……
左朗把头别向一边,难以遏制地心痛。
何盘盘忍无可忍,拎起何盘盘丢到地上,“我不管你到底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但陆华浓是我的丈夫,不许你碰他。”
“母老虎!”何盘盘摔在地上,气急败坏地咒骂。
“左朗,带她出去。”
何盘盘手指门外,疯了般地吼。
左朗弯腰大手捞起何盘盘,扛在肩上就走。
“不,我不走,我要陪陆董。”
左朗忽然顿住,转身向何盘盘道,“威廉博士并不知道何盘盘的存在,我看,何盘盘确实不适宜出去,她应该留在这里会比较安全。”
何盘盘嗤笑,“你不是威廉博士不会害人吗?怎么到了何盘盘这里,你却不敢带何盘盘出去了?果然,男人都是重色轻友。”
左朗张口结舌,厚着脸皮放何盘盘站好。
“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何盘盘圈住左朗脖颈,吻上左朗的唇。
本该感到恶心,本该推开吻过陆华浓又来吻他的何盘盘,可左朗浑身都失了力气,只剩下被何盘盘吻住的唇,有力而霸道的回吻住何盘盘。
何盘盘扶额,太乱了,怎么会这样?
为了避免尴尬,左朗拥着何盘盘进去了旁边独立的客厅。
不多时,客厅里响起难以描述的响动,何盘盘忙把卧室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