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此番本有急事欲办,本不欲多加理会韦思易,但他二人究竟是出家之人,慈悲之心泛滥,又瞧得韦思易年幼,便向的韦思易提醒一番,又岂能果真与韦思易细说?
只闻得一位道人言道:“前方盗匪到是不多,小哥此次到得汉阳,路过即走便可,切勿多生事端。”韦思易闻言向那二位道人打探了一番南行之路,便匆匆辞别两人,行不多远,更是闻得那二位道人议论之声隐隐传来,闻那二人所言,似是那二人似是急于向何人报信一般。韦思易心中却颇不以为然,过不多时,便将那二人远远的甩于身后。
他又行得多时,瞧着前方有一老者骑马奔来,只是如今山路颇是难行,这老者尚且骑马疾驰,想是这老者骑术颇佳,武功亦是颇为高明之故。韦思易立于山路一侧,过得片刻,那老者便驰至近前。
只瞧得那老者勒转马头,向韦思易扫了一眼道:“这位小哥一路行来,可否瞧得两位出家道人。”韦思易瞧那老者慈眉善目,言语间又颇有礼貌,心中以是暗生好感,便欲向那老者言及先前两位道人的下落,蓦然忆及那两道人向自己言及防人之心不可无之言语,想至此处便向那老者微微一笑道:“不知老丈寻那两位道长有何般事宜。”
那老者接口言道:“实不相瞒,那两个道人看似道貌岸然,实则却是自我家偷去不少珠宝财物,老朽本于这般珠宝颇不放在心上,但其中却有祖传之物,自是不容有失。”
韦思易闻言一愕,那两位道人与自己交谈片刻,面上所显神色虽是着急,但绝非偷窃之后急于逃脱那般慌张之状。但又想到人心难测,倘若这老者未曾说谎,便是那两个道人隐藏太深,自己难以识别罢了。
他向那老者言道:“老丈既有祖传之物丢失,晚辈自当助老丈找回才是,晚辈这便带着老丈寻那两位道人便是。”
原来韦思易颇为精明,那两个道人所言以令他疑惑颇多,这老丈又言及那二人并非好人,孰是孰非实是令人难以判断。
这般武林争斗他本颇不放于心上,却又想到先前那两道对自己好意提醒,显是未有丝毫恶意,自己又岂能贸然之下将他二人行踪行知这老者?又想到此间山路虽是崎岖,却仅有一条羊肠小道可行,自己即便不告知这老者那二位道人下落,这老者一路向前,自会追上那二人,当前之计唯有与那老者同往,一瞧究竟再作打算。
那老者闻言却是哈哈一笑道:“如此说来,那两个道人想必便在前方,倒是有劳小哥了。”言毕便是马鞭一挥,便纵马急驰而去。韦思易瞧着一急,向那老者追去。
只闻得那老者轻咦一声,显是未曾料及韦思易这般疾奔,速度竟不弱于骏马,他一心欲追上那两个道人,自不愿多加理会韦思易,又向马儿挥出数鞭,霎时便驰的远去。
韦思易轻功虽妙,但先前急于赶路,所耗内力颇巨,初始尚能紧紧跟随那老者,过不多时,便离那老者渐渐远去。但他瞧得那老者那般作法,那老者先前所言道人偷他祖传宝物之事多半属于子虚乌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