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阮坐在沙发上和电话中的人道:“我挺喜欢你的坦诚和直接,明天你会收到该有的回报。”
挂了电话之后,坐在一旁的胡田清道:“阿本昨晚那事处理好了吗?”
“理不清剪还乱,有点麻烦。”
林阮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他也为这个感到头痛。
胡田清道:“那怎么办?听红客说昨晚阿本被顾平还有罗嘉儿教训的很惨。”
“嗯,那就是一个修罗场,还好我没遇到过。”
万幸、万幸。
“是吗?”胡田清听出林阮的侥幸,不由得翻了白眼道:“那时候就说了阿本压根就是在学你。”
“咳咳,什么叫学我,我什么事都没做过哈。”
“是吗?那么黑子那边呢?”
胡田清又来了一句,明显不信。
“我们出发吧,作为老板,我们应该出下面。”
创投上嗨分公司
老何挂了电话,仰躺在公司的椅子上,捂着脸内心宛如万千匹马奔腾而过。
过了一会后,拨打了一个电话:“让阿本来见我!”
“好的,老板。”
没多久,盯着猪头的阿本狼狈的来到了老何办公室。
老何坐在茶几前道:“坐。”
阿本不好意思道:“谢谢,何哥。”
给阿本倒了杯茶后,老何才开口:“昨晚怎么回事?怎么伤的那么严重?”
“我呜呜。”阿本顿时无奈的想哭。
“一个大男人你哭什么”
“何哥,我冤啊。我真的冤啊。”
“你左拥右抱还冤?”老何忍不住笑了出来。
“哇哇,何哥,你也不信我啊。”阿本又捂面奔溃道:“我真不知道会这样。”
“哎,作为男人我羡慕你。但作为公司上级,我还是希望你注意下这方面的影响。”
“我”
“事情是一定要解决的,对你对她都好。”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本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头道。
“你说吧,你心里到底有谁。”
老何无奈的忍住,划拉来一纸笔,慢慢和阿本分析:
“首先,你和那女的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4年前。”
老何见阿本老实交待,开始认真一项项地列起来:
“一直到现在?也就是说罗嘉儿是第三者?”
“我们分手1年多了。”
“哦,这就简单了。那你现在心里到底是谁?”
“我不清楚。”
“好好,我知道了,旧情未了,新欢不决。”
老何霎时明白关键之处了。
阿本捂着脸久久不语。
“何哥,我有个不情之请,麻烦你”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会找罗嘉儿聊聊的。”
老何深吸了几口气,控制了自己的情绪。
待阿本出来,在外面等候多时的罗嘉儿一脸阴沉的走来,看得阿本目光中有着一丝丝的心疼。
“哼。”
阿本征在原地,看着一脸憔悴的罗嘉儿走进了老何的办公室。
阿本右手紧紧抓着一封信,死死抓在手里。
再见了。
……
天京外某酒楼
“新郎新娘拜天地!”随着司仪的高声宣布,婚礼进入了下一个程序。
笑呵呵的新郎官黑子身着黑色西装,整整齐齐,头发打蜡右手拉着一脸幸福的新娘秀秀,一身白色婚纱长裙,红着脸娇羞娇羞的。
婚礼在花店附近的酒楼举行,没有想象中的人满为患,到场的都是双方父母还有一些要好的亲戚朋友。
黑子和秀秀经过半年的如胶似漆的生活,尤其是在一个月前秀秀检查出怀了宝宝,黑子咬牙买了个白金戒指一举求婚成功。
后面的事情就是见父母、谈彩礼。
用林阮的话来说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金钱开路、爱情为伴,两人共同携手步入了爱情的最后一步。
“下面,请新郎新娘为大家敬酒!”
司仪的一声高喊。
众人不由乐了,黑子懵了。
婚宴不多,只有八桌,如果每人一杯,那不管怎么着,今天也得两斤白酒下肚。
虽然黑子酒量不差,但今晚可不想喝得烂醉如泥。
这时,林阮和胡田清慢慢走来。
微笑地拍了他肩膀道:“今天不喝是过不了关的,我记得当初我结婚的时候是你小子拿着一斤白的要和我对吹。”
黑子一下子奔溃,旁边的保镖奸笑的举着一瓶白的朝他晃了晃。
兄弟,欠的债迟早要还的。
敬酒的过程很顺利,黑子和秀秀每到一桌敬完酒后,纷纷将红包放到托盘里。
等轮到林阮这桌时,包含林阮在内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黑子端起一杯满满的白酒,对着众人说道:
“谢谢,各位的支持,这杯我先干为敬。”
一旁的保镖急忙伸手阻拦:“不行不行,一人必须敬一杯的。”
“啊,老杨!不带你这么欺负我的哈!”
“哟!今天谁结婚来着?兄弟们你们肯吗?”
“老板。”
黑子为难的看着林阮。
林阮哈哈大笑着豪爽地和黑子又对饮一杯,用力拍拍黑子道:
“兄弟,我救不了你。”
最后,闹洞房的时候,黑子被保镖老杨等人抬了进去,之后嘻嘻哈哈地散去,只留下为难的秀秀陪伴着。
“黑心鬼,你平时不是说你很能喝吗?”给喝得烂醉的黑子脱完衣服后,秀秀舒了口长气:“一群猪队友。”
“呃,我还能喝。”黑子脸上洋溢着灿烂的幸福。
“傻瓜。”
在灯光的闪烁下,她的脸显得很妩媚。
我爱你。
阿本走出公司,对面大厦的灯光已浮在暮色之中。
他开车到一个酒楼,在服务员热情的招待下,他上楼选了个靠窗的位置,舒服地靠在皮椅上。
阿本掏出一个小本子,在上面不断写着一个人的名字。
“嗨,晚上好。”
抬头一看顾平来到阿本身边,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坐到阿本对面。
此时的顾平鹰酱换上了紧身牛仔裤,穿着一件很合身的白短袖上衣,领口之间挂着一副晶莹剔透的白金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