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夫人也很高兴，昭昭只在玉京发售，目前五月份的发行量是两万本，这个量能流传到青州城的很少，还是交通不够发达的缘故，加上不少男子对所谓女子读物嗤之以鼻，所以昭昭在后宅流传较多，那些行商知道的倒是不多，往外带也就带个那么几十本，之后发现有人买还卖的不错想要再补，发现却补不上货了。

章惜瑶手里那一本还是先前有人从玉京回来，多买了一本分给她的。

“娘，听说能选到昭昭上面的文章都是很有水平的，姐姐真的很厉害。”

章夫人也是满脸欣慰的点头。

“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姐姐的文章，哎，可惜青州城距离玉京太远了，这书也不往我们这里卖。”

章夫人点了一下章惜瑶的额头，“整个青州城知道这本书的人都不多，千里迢迢运过来卖不了多少本，那书商不是亏了吗？”

“那是因为她们不知道这书到底有多厉害，皇后娘娘，长公主都在上面写了文章，三月份的时候我照着那书上的文章化了妆，她们都很羡慕我说好看呢，吴家林家赵家的那些姐妹，她们都很想买，买不到才把我的书借去看了，我怕她们给我弄坏了，只允许她们当场翻阅，不许带走呢！”

昭昭会受欢迎在姜云的意料之中，不过玉京以外的地方，确实相较于玉京来说，皇后娘娘长公主等人的影响力会小一点，天高皇帝远这句话可不是假的。

“如果我能从玉京弄到百八十本这个书，肯定能马上卖完的！”章惜瑶叹了一口气。

听着章惜瑶的话，姜云想到了代理。

昭昭在玉京发行这件事无可更改，目前倒是可以多印，可是统计外地的购买数字，确实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情，而且数量太少的话，运输也是个问题。

听了章惜瑶的话，姜云觉得代理的方法也可行，只是昭昭不同于京时，京时只需要找书商做代理就行，那些读书人到书商的铺子里买书就能看到，昭昭光靠这样是宣传不出去的。

然而在每个地方都找一个像是章夫人这样的帮忙宣传也不现实，具体怎么搞还得回去琢磨。

不过章惜瑶喜欢昭昭，姜云倒是随身有带，便道：“除去第一期，第二期和第三期我都有带，这第三期直接送与你，回头我把第二期也让人送过来。”

章惜瑶睁大了眼睛，“这……怎么好意思把姜姐姐的东西都拿了。”

姜云笑着摇头，“这昭昭便是我和长公主一起办的，莫说送你一本，送你十本也成，只是我事先没想到，没有多带罢了。”

“这书是姜姐姐你办的？天哪，姜姐姐你太厉害了！”

章夫人也很惊讶，她不由得仔细打量了姜云一番。

最初她请姜云到家里做客，也不过是看在长公主的面上，后来自家两个女儿和姜云交好，她见姜云品性不错也就没拦着，后来章惜宜去了玉京，借着姜云得了许多好处，恰好姜云的云山酒楼要开到青州城来，章夫人就和自家夫君说了，对云山酒楼行了许多方便。

到如今，看到姜云居然能办昭昭这样的书，让章夫人不由得感慨，这当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