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不好的?”陆言生笑了笑,“只是有些私事想要跟江小姐说罢了,如若您现在离开了,我等会还得去再找一次,岂不是更加麻烦?”
“……”
楚栩还想说话,一旁的红姑就非常上道的开口了:“既然陆公子找霜儿有私事,那我和露白便先走一步了。霜儿,与陆公子好好聊。”
红姑话都说出口了,楚栩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只能应了下来:“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话落,她稳稳当当坐在了一旁,一言不发了。
红姑带着一脸懵圈的露白出了门,房内张恒带来的两个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告辞:“陆公子,那我们两个……也离开了?”
“走吧。”
应了声,二人猛吁了一口气,离开了。
屋内只剩下了陆言生、楚栩、张恒三人。
张恒看了陆言生一眼,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楚栩一眼,犹豫着,想开口却又顾忌着楚栩在场。
“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别躲躲藏藏的。”陆言生睨了他一眼。
“……陆哥,”陆言生已经把话说在这份上了,自己再犹豫下去,印象肯定会扣更多分。张恒干笑了两声,道,“陆哥,今天这个事,我真的不知道您会突然来。”
“你这话的意思是,我如果不来,你那一耳光就真的甩在了江小姐脸上?”陆言生哼了一声,“张恒,我倒是不知道你这么能耐,随随便便就是一耳光下去?张老爷前段日子还在与家父谈论你有多么优秀……呵呵,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话题涉及自己爹,张恒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头了:“陆哥,我今天真的是一时间鬼迷心窍,您……您可千万别跟我父亲说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陆言生看着他,“且不说你今日平白无故要打江小姐,单单说你今天带来的这三十万两白银。你是想干什么。想造反吗?!”
他的声音猛然提高,吓得张恒猛然一抖,哆哆嗦嗦道:“陆哥,我真的是鬼迷心窍啊……我不是想造反啊……您这话……说的太严重了啊!”
在现如今的华国,造反是个很敏感的词。
许多人眼馋着领导人这块蛋糕,但实际权力却被陆、林、许、江四家把控的死死的。
陆家林家还好说,江家也是佛系惯了的,但许家却不同。
许老爷子病重,底下的几个儿孙是乱的乱,明里暗里各种搞脏东西,与疯狗没什么两样。在极度垂涎领导人的位置下,哪怕一个无关的人被凭空污蔑想要造反,他们都会手起刀落,将那人直接杀死。
张恒显然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
他害怕的蜷缩了一下,声音中尽是带了几分哭腔:“陆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您要听我解释啊!我……我是被人要挟的!”
“哦?”陆言生轻笑了一声,“那你倒是说说,你是被谁要挟的?”
张恒有些害怕,但看着面前似笑非笑的陆言生,他一咬牙,一跺脚,直接道:“是……是许平少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