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掌柜的份上,就饶你一命!下次再是那个态度,这把刀没见血可没那么容易拿开!”莽汉拿过银子,离开。
伙计腿一软,瘫倒在地。
彭兴来摇了摇头,走到张思雨面前,诚恳的道谢,“多谢客官为五话。”
“掌柜客气,在下有事找你,能否借一步话?”
“好,请!”彭兴来带他们来到内院的账房。
谨慎起见,张思雨进一步确认他的身份,“请问掌柜如何称呼?可否告知真实姓名?”
“姓彭,客官叫我彭掌柜就校”至于名字,他有些犹豫。
“我受人之托送信,为防万一,需要确认掌柜的名字,如果不方便透露,我们只能延迟送信时间。”
信是事,乌芝草可不是事,必须谨慎。
“可是家父托来的信?”彭兴来有些激动,察觉到失态,立即收敛神色,出自己的名字。
确认姓名无误,张思雨把盒子交到他手里。
彭兴来看到盒子中的乌芝草,高心合不拢嘴,不过是个知轻重的人,他抽出里面的信件,合上盖子,收入空间,才开始看信。
张思雨完成任务,起身告辞,“既然信已经送到,我们就先告辞了!”
“两位请留步!”
才走出房间,就听掌柜的声音传来,心中纳闷,信都送到了,还让她留步做什么,难道还要杀人灭口不成?
他只有玄三境六级实力,那个伙计只到玄二境,医师是个老人,完全构不成威胁。
转身问,“掌柜,还有什么事吗?”
彭兴来把信件收入空间,态度突然变得恭敬,他半躬着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二位进屋话。”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肯定知道打不赢,要耍什么阴谋诡计。
反正他们两个都不会死,进去会会完全没压力。
两人再一次进屋,彭兴来把门关上,然后很严谨的问,“家父可有给过你什么东西?”
“有,就是一块玉。”张思雨拿出玉块,想到什么又收回空间,“这是他给我的跑腿费,想拿回去不可能,给再多钱都不可能。”
彭兴来讪讪的收回手,“误会,家父既然给了你,就是你的了,谁都没有权利拿走,还请你妥善保管,不要遗失。”
不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玉佩,有那么重要,丢都不能丢?张思雨有些不解。
彭兴来接着,“家父让我好好尽地主之谊,请两位去家中做客,还望两位不要拒绝。”
“不用,我们急着赶路。”张思雨直接拒绝。
死是不会死,就是不能确定会不会遭罪,在这里,掌柜不敢动手,要是去到他家里,不经历一番生死较量,如何能逃出生。
“这……家父让我好生招待两位,两位若就此离开,他日父亲归来,恐怕要责骂于我。色已晚,两位不如先到寒舍休息,明日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