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和纯儿平躺在床上,第1次的给她做起了思想工作
“没经验确实是麻烦一点,我理解你,羞涩是正常的…”
“她不羞涩对吧?”纯儿总是这样,说着说着自己就把话题往他的前女友身上带,“你喜欢她放得开,对不对?”
“也不能这么说,主要是她听话…”盛唐斟酌着词句,“她没什么要求,怎么样都行。你比较有想法,有个性,她没什么主见。”
确实是没要求,打从第一次开始,阮软对盛唐就是一种绝对服从的状态。
没经验的姑娘要求都高,尤其是初夜的时候。床上是必须的,还得听好多好多情话,一定得跟爬山虎似的紧紧地攀附着男人的身体,想从后面是绝对不干的
但是阮软就没这么多麻烦。盛唐要她,她就让他抱。非常的懂事,才没有纯儿那么说不听。
“你也不用担心什么,因为这事已经过去了。”盛唐说了实话,“我以前确实很喜欢她,但是现在已经不喜欢了。我跟她之间的裂痕太大了,根本就不可能回得去。”
“我想把她杀了。”纯儿直着眼,心里仍有不满,“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好想把她从这个世界上删除掉。”
又是这种话!为什么她始终就是想不通呢?
“于情于理都不合,而且还违法。”盛唐将她搂进怀里,“别想了,睡觉吧!”
可是等到纯儿一闭眼,他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以前的事。
四年前的夏日,盛唐为了跟阮软一起生活买了一套小房子,就在学校附近。
很普通的三室一厅一厨两卫,两人住主卧,带一个宽敞的大浴室。剩下的两个卧室一个是盛唐留给自己的,因为他有时候打游戏会很晚,害怕吵到阮软休息。还有一个卧室则被他装修成了婴儿房,以备同居生活出了意外。
房产证上写的是她的名字,他是真的在把这段关系当作婚姻生活在经营。
两人分手后阮软其实是可以捞一笔丰厚的分手费的,至少这房子就是她的。可她并没有开口,她要的从来就不是钱。
三年前两人是因误会分的手。刚开始两人都在赌气,做出很多非常幼稚的事情。后来阮软就后悔了,哭着求着想复合。可是盛唐不给机会,不仅全面拉黑联系方式,连她的面也不见。他的朋友又多,全都跟他一个鼻孔出气。阮软作为弱势的一方,实在是没法可想。
可是他俩虽然现在恩断义绝,当年在一起时却还是很幸福的。他们一起做饭,一起看电视,一起牵着手在晚上散步都是些很普通的小事,可是夫妻就是这样的。他们除了没有一张结婚证,跟真正的夫妻压根没有区别。
在盛唐的眼里,阮软根本就不只是他的前女友。他们那时只是因为年龄不够所以没法领证,在他的心里她就是他的前妻。
她在分手后久久地缠着他,压根就不是贪恋他身上高富帅的属性。她是想要回到以前的日子,跟他像夫妻那样地一起生活。
“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他曾经试探过她好几次,“钱不够花就跟我说。”
“那你再亲我一下。”听此她马上趴到了他的身上,“你会不会嫌我烦?可是我还想再亲一次…”
盛唐刚开始其实是不太信任阮软的,他家里太过富贵,不可能对人不设防。可他后来发现阮软真就无脑傻白,根本就没有宫斗的能力。
虽然有时候他也觉得她有点黏人,真就跟菟丝花一样缠他。可是好在她是真心喜欢他,要的真就只是他。
对于这样真心爱着他的姑娘,他什么都愿意给。他拿她当妻子,一直以来都在对她履行一个丈夫该有的责任。
在富家子这个阶层里边盛唐真不能算爱玩的。无论是从他本人的人品出发,还是按他的家教行事他都很愿意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他要了阮软,就做好要一辈子宠着她的准备。纯儿也一样,他真是想要一直疼着她的。因他本性纯良,两个姑娘也都是真心爱他。
但是阮软跟倔强的纯儿不一样。她对他完全不设防,听话且懂事。无论他向她提出什么要求她基本上都会照办,根本没有怨言。
她在跟盛唐同居的第一天就很乖地和他躺到了同一个浴缸里,两个人一泡经常就是一两个小时。她坐在他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跟他接吻,而他则掐着她纤细的腰肢让她的身体按自己想要的方式移动
同样的事情阮软一学就会,可纯儿却是他引导了无数遍都领悟不到精髓她不听话,无论他说什么她都要跟他犟。
这姑娘在床上简直是条死鱼,真的太败男人的兴致。
床事真的很重要,这世上至少有一半的夫妻都是因为性生活不和谐而离婚的。盛唐跟阮软在一起时真的很性福,什么都可以玩。可跟纯儿同居就不行了,基本上就只有一个姿势,而且还不尽兴。
怨不得他怀念阮软,纯儿在这方面真的不行。
他的新女友人道不能,这是个但凡是男人就不能忍的臭毛病。
盛唐跟阮软在一起时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爱玩,也不懂得节制。十几岁的男孩子,精力旺盛,满脑子都是些不可描述的东西。那年他刚破瓜,初尝性事的美好,女朋友听话,两个人感情又好,自然是几乎每天都要做。有时候甚至一天都要做好几次,实战多了,经验自然丰富。
在他的辛勤耕耘之下,乖巧的阮软自然也就被开发了出来。她年纪不大,在床上的技巧和风韵却已颇接近一位年近三十的风流少妇。她也能够自如地享受男人的身体和动作,这对年轻女孩来说非常难得。
盛唐和阮软同居的事一直是个秘密,毕竟他们隔一段时候还会回寝室住一晚,谎称是住在了亲戚家或者回家了之类的。
罗密欧是自己猜出来的,庆幸的是他虽然管不住自己的嘴,这件事却算得上是替盛唐瞒住了。虽然他暗戳戳地向纯儿透露了一些东西,却也没真的揭穿盛唐的清纯人设。
另一个知道的人是跟盛唐一个寝的李岗。他是瞒不住的。毕竟要是没有他,盛唐压根就不可能认识阮软
“天哪,你把族花的肚子搞大了?”李岗眼睛都瞪圆了,“你们俩这才多大啊?这就准备生孩子啦?”
盛唐淡淡地笑了:“我也没准备这么早就当爹,可她已经怀上了,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