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福背着谢逊回了云栖阁面见云逸,云逸将谢逊体内的蒙汗药毒素尽数逼出。
“这里是哪里?”
谢逊看着陌生的殿宇,陌生的人,脸上一片茫然。
随后,谢逊看到了曾经与他交过手的白福,大声喝道:“你这贼人原是在此,还我宝刀。”
言罢,不顾旁边站着的云逸,身子骤然而起冲向白福,白福脚步变幻,轻松躲过,谢逊的身法不如白福,屡次出拳都打在空处,气的他三尸暴跳,怒发冲冠。
“够了。”
云逸大喝一声,真气迸发,突如其来的威压直接让谢逊跪倒在地。
谢逊拼命运功抵抗,但是无济于事,只得放弃挣扎,瞧着眼前这位清俊秀气,面白无须的青年,眼中透露出罕见的恐惧。
此人年纪轻轻竟能只凭威压就能令我动弹不得,莫非他的武功比阳教主还强?
这是谢逊感受到云逸释放出来的威压而产生的念头。
白福朝着云逸行了一礼,恭敬地走到他的身旁站立,眼睛盯着谢逊。
“谢逊,本座将你带到此处是为了让你躲避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你若能在此苦修,待时机成熟自然能够为妻儿报仇。”
云逸的话的很直白,谢逊也听的很明白,在云逸完话后,谢逊问道:“你为什么帮我?”
“本座做事随心所欲,你不需要知道,以后你就跟着白福修炼吧。”
云逸指了指白福,身影瞬时消失,谢逊看到云逸露这一手,心里更加知道要想逃出去,肯定是不可能了。
此后几日,谢逊都跟着白福修炼。起初,谢逊因为记挂着王盘山岛一战的事情不服白福,老是挑衅他,最后二人公公正正地打了一场,谢逊被白福虐的体无完肤,自此谢逊服了白福。
白福经云逸授意,替谢逊治疗体内陈年旧疾,因为练七伤拳而受损的五脏六腑也在逐渐恢复生气,后来又传了谢逊紫阳神功中一篇养生功,可以弥补七伤拳带来的伤害,谢逊因此功力大增,一举突破到后炼气境。
为了报答云逸恩德,谢逊当即表示从此以后只要云逸有令,谢逊有生之年无不遵从。
话张翠山和殷素素带着张无忌跟随宋远桥和莫声谷回武当时,途经一个山丘,偶然遇见了一队元兵,宋远桥等四人纷纷下马戒备,独留张无忌一人在马车里。
元兵队伍奔腾而过之后,殷素素赶忙来到马车里查看,却发现张无忌失去了踪影,情急之下,夫妇二人连忙追赶,最后元兵分三路而逃,张翠山夫妇只好放弃追赶,宋远桥等人追上来后,经商议决定先回武当,再做定夺。
武当山解剑碑
看着眼前这块熟悉的石碑,张翠山心中忽然有些近乡情怯之感,宋远桥理解他的心情,拍了拍他的肩膀:“五弟,我们快进去吧,师父快要出关了。”
“好。”
随后,张翠山等人上了山,来到了真武大殿前,师兄弟们再次相见自是寒暄一番,随后宋远桥命人将殷素素安排妥当后,与众师弟聚在一起闲叙。
“咚!咚!咚!”
宋远桥听到外面传来的鼓声,心知师父要出关了,即刻命人摆了香案,置了蒲团,又带着众师兄弟前去迎接。
“武当大弟子宋远桥携众师兄弟恭迎师父出关。”
话音落下,木门开启,一个须发皆白,面容慈祥和蔼,手持拂尘的老道士信步而出,目光在自己的众弟子身上扫视一圈,温和的道:“都起来吧。”
宋远桥等弟子立即起身,张翠山再见恩师,神情激动,老道士见他安然无恙,笑着道:“翠山,回来就好,老道也不用再为你担忧了。”
张翠山噗通一声,双膝跪地,面露懊悔之色:“师父,徒儿不孝,令你老人家担忧了。”
“快起来,快起来。”
老道士将他扶起,笑着道:“徒儿长大了,可不能再像时候那样哭鼻子了。”
“嘿嘿。”
张翠山傻笑着摸了摸后脑勺,众师兄弟哄堂大笑,令他着实不好意思。
“启禀太祖师,昆仑派掌门何太冲与师弟西华子携贺寿重礼前来拜山。”
宋远桥听到弟子汇报后,疑惑地道:“往年都是寿诞之日前来,今年怎么来早了两?”
张三丰笑着道:“来者不善,岂非贺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