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许一宁和他一起走进了麻醉师的家同一时间。
日本飞往帝都的飞机上,张九良找到了自己位置。
两个小时之前,接到姓顾的电话,就一句话:“你如果还想要闫氏集团明年的所有业务,就马上给我回来。”
张九良直接吓醒,醒来一想,不对啊,闫氏集团明年的业务不早就是他的了,姓顾的抽什么风?
为了保险起见,他侧面打听了一下。
这一打听不要紧,吓得他直接乖乖的订了最快的机票回帝都。
因为仓促,没订到商务舱,就坐了这连腿都伸不直的普通舱。
刚坐稳,就听头顶有人开口。
“先生,麻烦让一让,中间的位置是我的!”
张九良抬头,只觉得眼前一花。
一个穿着妖娆的,戴着一四五个耳钉的娘炮,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张九良忙起身,娘炮道了声“谢谢”,然后打开行李舱,把身后那只花花绿绿的包塞了进去,随即坐了下来。
一坐下,娘炮的脖子以七十度角、高傲地昂向天空,努力地翻出一记白眼。
“哪里可以盗墓呢?”
张九良看了看前后左右,不确定问:“你是在跟我说话。”
“没有!”
娘炮嫌弃地看了张九良一眼,“我在自问自答。”
本着律师的良心,张九良立刻科普了一下:“盗墓在国内是犯法的。”
“我这个不犯法。”
娘炮说。
这娘炮是个法盲吧!张九良认真道:“只要是盗墓,都算犯法,情节严重的,可以枪毙。”
娘炮像看傻逼一样地看着他,“我朋友帮我订了普通舱,害得我连腿都伸不直,我在脑子里挖他们家的祖坟,难道也犯法?”
张九良:“”这人不仅是个娘炮,还是个神精病!飞机起飞,经过半个小时的升空飞行,到了平衡状态。
机舱灯亮起来,漂亮的空乘小姐推着车子一一分餐。
张九良没什么胃口,只要了一杯咖啡。
娘炮塞着耳塞,戴着眼罩,完全不理会空乘小姐的低呼。
张九良冲小姐友好一笑,“您别叫了,他睡着了。”
“谢谢!”
空乘小姐微笑着离开。
张九良端起咖啡送到嘴边,突然,椅背猛的往后一靠。
张九良随着惯性往后倒,手一动,咖啡泼出来,一滴不剩的都泼到他那张帅气的脸上。
戴着眼罩的始作俑者浑然没有发现自己调节的别人的椅背,埋怨道:“瞧瞧,这普通舱是人能坐的吗,椅子都不灵光。”
张九良的怒意瞬间就爆了,用手推了推那人。
那人摘下眼罩,惊叹道:“我的天啊,你这是有多想不开啊,自己泼自己!”
我是你爸爸!张九良怒道:“你按的是我的椅子。”
“哦笃给,哦笃给,哦笃给?”
娘炮连声惊呼了几声鸟语,然后冲空乘小姐一举手,“小姐,我这里要杯咖啡!”
空乘小姐把咖啡端上,还没来得及问张九良一句“先生,需要帮忙吗”,就见娘炮把杯子端到嘴边,然后冲张九良诡异一笑:“先生,这回你按我的,我们打平了!”
张九良:“”这特么是个神精病加二百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