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钱剑,风水盘,法坛,香炉,还有各种各样布阵的法器,统统一股脑的朝山坡搬去。
眼瞅着这些东西,被手下们一样一样的搬山坡,一直坐在后方车厢里的闵老板,也走前来。
“你这师兄真能搞定?”次的事情,可把闵老板吓的不轻。
直到现在,依然心有余悸。
“闵老板您放心,我师兄可是门主座下最得意的大弟子,这天底下能胜过他的,扳着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再次给闵老板吃了一粒“定心丸”刘大师小跑着奔山坡。
“师兄,这次我可是跟闵老板拍胸脯保证,举荐的您,您可不能落了咱们神算门的威名!”言语间,刘大师满脸恭敬的说道。
别看他这些年在西湖市混出了不小的名头,但他心里清楚,论修为,论风水命相之术,他是拍马都赶不眼前这位。
谁知,刘大师不说话还好,一说这话,灰眼中年袁化吉顿时一声冷哼传来:“哼,你一个弃徒,有什么资格跟我提本门的威名?”
只是这一次,刘大师似乎有恃无恐一般,并未被袁化吉的冷哼镇住。
非但如此,还一脸奸笑的看着袁化吉说道:“当年我是如何被赶出门墙的,袁师兄您还不清楚吗?若非师弟我牺牲了自己,如何能保住您这门主首徒的位置?”
听到刘大师旧事重提,袁化吉面色微微一变。
跟着,很快再次恢复正常。
“哼,当初之事,你确实有恩于我,但这些年,我也帮了你不少!你喜欢做那些腌臜勾当,是你的事情,等这次的事情结束之后,你我就算两清了,若日后再敢提及此事,休怪我不念昔日之情,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说着,袁化吉便不再理会刘大师,开始在四周布起法阵。
至于刘大师这边儿,则是嘴角微微翘,用低不可闻的话音,喃喃自语了一句。
“有师兄您这么一张长期饭票,师弟我又怎么舍得松手呢?”
这些年,能在西湖市闯出这么大的名声,除了刘大师自己手有两把刷子之外,最重要的一点,还是有眼前这位师兄“帮衬”将那些抢饭碗的强敌,一一赶出了西湖市。
否则,他刘大师的小日子,也不可能过的这般滋润。
很快,袁化吉就布置好了法阵,跟着,又让人从车队后备箱里,抬来了几十个蒙着黑布的铁笼子。
“师兄要以此做法?”手指勾起黑布一侧,看了看笼子里一群群半死不活的瘟鸡,刘大师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
对此,袁化吉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一脸不冷不热的开口道:“按照你们说的,镇中那人在一整座山峰布置了法阵,妄想将龙脉据为己有,由此可见,此人道行不可小视。为防对方还布置了什么后手,我们不宜轻易入镇!”
言语间,袁化吉随手从身后蒙着黑布的笼子中,抓出一只瘟鸡。
跟着随手取过法坛的铜钱剑。
说来也奇,那红绳捆绑的铜钱剑,两边皆无剑锋,可只是往那瘟鸡喉咙一抹,黑红色的瘟血顿时喷涌而出。
那袁化吉也不墨迹,当即以这瘟鸡血起阵。
如此,费了好一番手脚之后,这才将鸡血流干的瘟鸡,往地一扔。
“莫非师兄是想先破了他的风水吉像?”在一旁看了好半天,刘大师渐渐看出一些门道。
闻言,袁化吉有些意外的瞥了身后的刘大师一眼:“看来这些年,你倒也没有把当初在门内学到的东西落下。布置一整座山的大阵,势必要依靠周围的风水走势,只要破了此地风水,对方布置的法阵,自然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