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想回去让银烛查一下赌场的事。
目前看来,只有回去再问。
……
与此同时,国外某地牢。
这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时已至晚,间或有丝丝寒风从墙的缝隙里吹近来,摩擦出“呜...呜...“的惨和声。
整个地牢里都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这味道渗透进每一个囚犯的心理,恐惧莫名。
寂静的黑夜里,时不时传来一阵惨烈的和不甘嘶吼,声音格外尖锐刺耳,犹如唤醒了沉睡经年冤魂厉鬼,刺痛你的耳膜。
在这吵闹的环境中,居然还能听到一阵不大不小的对话声。
是两个男子的声音,其中一个人说,“那个从地府抓来的人皮挺厚实,怎么用刑都撬不开那张嘴。”
另一个人讽刺的道,“呵,皮再厚又怎么样,进了这里的人,几个能活着走出去。”
“说的也是,他得罪的可是五爷,谁不知五爷在几个爷里是最狠的,那家伙能出去的几率为零。”
“哼,那不是,我一直以为地府的人有多厉害呢,也不过如此。”
“前两天听外面的兄弟说,好像那边要拿东西来换他,看来这家伙的身份还不一般呐。”
“要是不一般,也不会成为我们的阶下囚了。”
穿透墙的另一边的牢房里,一个黑色身影气息微弱的躺在墙角,黑色的衣服上被血侵染出了暗色印记,狼狈的不成样子。
他双目充斥着殷红的血丝,盯着眼前的墙,似要将墙盯穿,明明奄奄一息,目光却依旧坚定。
……
三日后。
自认为休息好了的楚暮冥坚持要出院,引起了所有人的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