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回贾家(1 / 1)红楼之我是贾琏他哥首页

凤姐笑语:“二爷大喜,嫡亲的哥哥以后可是御前的红人,我以后可就指望着大爷能提携提携你这嫡亲兄弟,好让我这婆娘跟着沾点光。”    贾琏定睛看着凤姐:“二奶奶,好大气性,我劝你且悠着点,大哥是我嫡亲哥哥,尚未回京,正三品殿前大学士已经在等着主来,不必见到正主,便知非等闲人物,二奶奶且把小心思收好了,千万别漏个一分半分的,到那个时候,只怕老祖宗都保不了你。”    贾琏冷冷一笑,抬腿走了,凤姐气煞怒极本要大闹,自来不是东风压了西风,便是西风压了东风,贾琏在她面前一贯温和,说两句软话是常有的事,还从不曾有这般撕破脸皮的境地。    正准备撒泼,贾琏已经摔帘子走了,平儿苦苦相劝,拦着,凤姐摔了几个茶杯,隔着窗户在屋里气极的大喊:“模样还没见到,倒上赶着捧人家的脚,也不看看自己什么阿物,人家稀不稀罕。”贾琏状若未闻,径直去了。    凤姐气得浑身乱抖,气了好一会子,平儿丰儿,赶着来劝,又收拾地面,正巧这时,有小丫头来回,赵嬷嬷来了。    凤姐喝口茶道:“快快请赵嬷嬷进来,。”赵嬷嬷惦着脚本准备回去,小丫鬟嘴快,赵嬷嬷白小丫鬟一眼,颤悠悠进来,进来一看凤姐脸上带着几分气是的,忙说:“奶奶,万不可和二爷一般见识,他说话不留心,得罪了奶奶,奶奶该多多担待才是,更何况,咱家现有的大喜事,奶奶和二爷若是闹将起来,只怕老太太不高兴。”    一面说着,一面小心觎凤姐的脸色,看凤姐眉目梢拧,脸上渐渐消了气,换了张笑脸模样。    赵嬷嬷赶着将话回了:“不知二奶奶可是为了大爷的事情唤我来”。凤姐笑意盎然,应了省声:正是呢!我们年轻不知事,请您讲讲古。平儿搬了个机子让赵嬷嬷坐在下首。    赵嬷嬷陪着笑:“说句不怕二奶奶恼的话,大爷是在先大太太跟前养着的,生来早慧,老太爷喜的和什么是的,二奶奶看如今老太太疼宝玉,有十分疼爱,真要比起大爷来,是万万不能相提并论的,现在这年景,咱家不比以前了,宝玉那边给几件好东西,多几个丫鬟就说疼爱了不得,这些人哪里知道宠爱两个字怎么写,大爷那才真是集贾家之力视若珍宝呢!”    凤姐面带疑惑,想那宝玉已经是众星拱月一般,难道还不及先头大爷半分不成。    平儿丰儿也是纳罕,这天下还有比宝玉更受宠的。    赵嬷嬷满脸褶子笑出菊花模样:“咱家老太爷出生入死,打过仗,立下汗马功劳,又是国公爷,咳嗽一声,府里府外不是震三震,大爷身子不大康健,先大太太出身清贵,世家大妇,养哥儿精心,又因着先头大师的批语,自来不让他出门,不见外人的,老太爷想大爷想得和什么是的,每天不见几回,饭食都无趣的,只得一天两三次走一大圈到东院,大爷两三岁识得许多字,听说是过目不忘的,拿着书本五六岁问得老太爷,和那边府的老太爷哑口无言,遂请了个举人做西席,一年多西席就要去,说哥儿聪明,天生的早慧,再教下去怕是误人子弟。    咱家老太爷和东府老太爷看着大爷那叫一个宠,要什么,做什么,无有不应的,大爷要星星只怕老太爷们立刻要找人做梯子的,就是大老爷在大爷跟前都不能大声说话呢!大爷七八岁那年,说想要个孤本,老太爷和东府老太爷听说镇国公府有,到镇国公府做了个想要赏鉴的态度,孤本拿出来,咱家老太爷抱起孤本就跑,东府老太爷拦着镇国公府家追咱家老太爷,最后这事闹到了皇帝老爷面前,京里京外才是笑话呢。”    说毕,赵嬷嬷微微叹了口气:“事情闹大了,皇帝老爷体恤咱贾家功勋,又这么一根独苗苗,赏了堆东西下来,大爷去宫中谢恩,又偏偏碰到刺杀,咱家大爷是救了驾了,回家来,看不清模样,只看到软椅上全是血,先大太太怀着二爷呢,受此惊吓,产下二爷没多久便去了。    "只是有一点"赵嬷嬷望了望凤姐的模样,有些不好开口的模样。    凤姐正被惊的目瞪口呆,木在了椅子上,这才叫受宠呢,镇国公府可是宗室子弟,自来在京里横着走的主,贾家这四王八公就是个名头,和人家一比,纸糊的老虎,一吹就散。    听听就因为大爷想看,老太爷连镇国公府的东西都敢抢,厉害,真是厉害的不得了。    凤姐回过神来,看窗户上映个影,心里猜到是谁,平儿伸个手指头摇摇,凤姐轻轻点头,摆摆手,凤姐现在没兴趣关心琏二爷,先听赵嬷嬷讲古说完才好。    凤姐看赵嬷嬷为难的神情,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妈妈快说”。    赵嬷嬷这会子倒难为情起来,口中念:“虽说咱家二爷和大爷都是先大太太的血脉,但大爷跟前里里外外,全是先大太太的人,得力的仆妇妈妈,丫鬟小厮,都是先大太太带过来的,好几十号人。”    赵嬷嬷抬头看了一下凤姐的神情,凤姐内心冷笑一声,只是什么,只是二爷身边全是贾家的人罢了。    凤姐心里不舒服,全力压了下去。    赵嬷嬷陪着笑:“听说先大太太临终之际,将这些人都遣散了,说是怕碍后来太太的眼,如今看着,想是应该都在大爷那边不成。”    凤姐冷笑一声:“谁稀罕,张家李户的,我家二爷多的是人上赶着使唤,二爷都不屑用呢。”凤姐堵气,打帘子,对外唤道。    “风口里站着,二爷这样的人,自没有那书香清贵的仆人伺候着,只有我这样的破落户惦着吧!”    那人穿个雀金呢大氅,青灰色,不是贾琏还是谁。    贾琏听王熙凤为他不平,内心极为熨帖,不计较她的语气,轻佻一笑,摸摸凤姐的手,凤姐脸都红了,触到手背冰凉,推他一下,平儿递过手捂子,丰儿赶着沏滚烫的茶来。    赵嬷嬷听得说话,已经起身相迎了。贾琏摆摆手,带几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