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参宁仍是无视他的干扰，接着说道：“女人化鬼的几率比男人高。因为她们较为感性，很多事不易放下。”他的语气微微变化，“若有一个女人，于阴时阴刻死于非命，其身上有又穿着易挑拨怨气的红衣，那她会变成什么……不用我说你也该猜得到了。”

“呋”警长吐了口烟。“你今天遇到的就是？”

“确切地说，是昨天遇到的。”他纠正道，“现在午夜已经过了。”

“你接着说。”云警长随手朝旁边的地上弹了几下烟灰。

“根据西藏度亡经记载，人的魂魄，会在其死后第七天返回探视……”白参宁接着道，“这一晚，无论是厉鬼凶灵，还是孤魂野鬼，都会具备相当的法力……”

“等等……这又是为什么呢？”可能是尼古丁的作用，云警长好似渐渐被白参宁的话题所吸引了。来了兴致。

“因为有很多人都相信头七的说法，尤其是我们中国人……无论表面上是否承认，但绝大多数人的心底，对这些迷信的东西都隐隐抱有一丝幻想。”白参宁回道，“你要知道……相信这个行为，本身就是一种力量。许多都市传说的本体，也只是一些法力一般的精怪罢了。但事情流传广了、相信的人多了……它们就变得越来越强大。这就是所谓的信仰之力……理论上来说，上帝，就是这种力量的究极体现。”

“哼……”警长对此嗤之以鼻。“我还相信毛爷爷呢，我怎么没见他变成怪物出来吃人啊？”

“你确定吗？”白参宁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云警长则是神色一变。

“或许，早在很多年以前，它就已经变成了具备实体的东西。而且还不止一个……它一直存在至今，吞噬了无数的生命。而且它对其他信仰的排斥性，也曾以非常极端的形式表现出来……”他接道。

“够了！你想被和谐吗！”云警长打断了他，“妖言惑众。”

“这里没有什么众。只有你而已，而且是你自己提出这个例子的。”

白参宁平静地说着。

“总得来讲，就是这么个红衣女鬼，对着超市老板复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