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那抹笑,从容而优雅:“只是简单的陪个不是,这事儿恐怕还过不去。”
闻此言,暮正云的脸色更为难看了。
秦琉璃则显得十分委屈:“那你要阿姨怎么做,你心里才舒坦些?”
暮霖川虽然理解女儿的委屈,但此刻看到她因为这个事咄咄逼人,也禁不住开口:“沉沉”
暮沉沉忽地抬手,制止了暮霖川讲话。
她瞥向秦琉璃:“您可真是演得一手好戏,满腹委屈的样子,仿佛是我在咄咄逼人。”
秦琉璃抬起那双无辜的眸子:“难道不是吗?不过就是忘记给你准备碗筷,早上我已经道过歉了,现在你还要揪着这个事不放,这不是咄咄逼人?”
暮沉沉垂下眼眸,复又抬起时红唇微翘:“没记错的话,早上我和父亲进入饭厅的时候您就在摆碗筷,而当时我们都是随意坐的,你先是摆了爷爷的碗筷,接着是父亲,然后越过我又摆了暮舜的,接着就是你自己。”
秦琉璃没想到她能把当时摆碗筷的顺序细节记得那么清楚,当即就怔了怔色。
“我”
她欲解释,被暮沉沉打断:“您要说是习惯只准备了四副碗筷我倒是也能理解,但是你当时却刻意的略过我,应该是想把我那副碗筷留在厨房,好在后来拿出来时能够精准的给我,确定它为我所用,而不是祸害他人。”
她后半句话出口,暮霖川和暮正云的脸也为之变色,对她这句话十分不解。
一副碗筷而已,何至于用到祸害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