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在旁边听着江寒这一句话,说的倒是非常有分寸,这样一来的话,秦桓若是再敢多嘴的话,自然是要有一些僭越之处,毕竟江寒来这西郊军营乃是受命于皇上,要是谁敢多言的话,那就是对皇上的圣意否认,谁敢枉顾这些呢。
果不然,那些人一时都是不敢再去多嘴,只是引着他们走进去这主帐之内,江寒首先还是看向叶瑾,正欲开口,叶瑾就先开口说道:“适才本宫就已经说了,这些事情一概都是该由谁来主理就由谁来主理,本宫只是旁观,不干预任何事情。”
江寒听到这话,这才走到那主位前坐下来,看着堆积在面前的那些军务,旁边有一人,直接说道:“既然现如今这一切都是交到江大人手中,那么西郊军营的军务,每日就得请您都做好处理。”
“这是自然,只不过现在这些还不着急,既然是来上任的,当然最主要的事情还得是先去这底下的兵士的操练情况如何。”江寒径直说道:“你们前头带路吧。”
秦桓听到江寒要去巡视,随即看向在旁的皇后娘娘,径直说道:“有些话虽说是不中听,但是下官以为,皇后娘娘还是不要出现为好。”
“放肆。”方烁在旁边冷沉一声。
叶瑾倒是将方烁拦住,随口便问道:“哦,本宫不能出现,不知少将军这话从何说起呢?”
“当然是从这上一任的忠武将军死于皇后娘娘手下说起,这军中的将士都是有感情的,他们以前都是在……”
秦桓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江寒打断,“此言差矣,那人不过是因冒犯皇后娘娘而被处死,这无缘无故的总不可能将一个人杀死吧,而且还是在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当时少将军的父亲,秦大将军也是在场,当时秦大将军都未有任何辩驳的话出来,现在少将军却说出这样的话来,莫非是在军中,大家对皇后娘娘还有什么怨怼之言,如此不敬,更不通晓事实,又怎么能效忠君上。”
“我也不过是为了考虑周全,以防万一而已,倒是引得你有这样许多的话出来,将士们是怎样的想法咱们不可能每个人都一清二楚,毕竟那人是死了,纵然是有千百的原因,有些人就是会因此而愤慨,这里是军营,不是在朝堂,大家可以说清楚道明白,这里的人更多的时候是凭着一份义气。”
叶瑾听着这话,当即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本宫还真得去瞧瞧才是,也不知道会有怎样的一份义气出来,又或者,他们想要找本宫如何来理论?”
卫燮在旁边倒是径直说道:“皇后娘娘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若有人敢说什么不是之处,只管站出来就是,我必然让他们明白这里面的轻重需要如何来掂量清楚。”
叶瑾看向那边秦桓等人,直接问道:“现在可以走了吗?”
这些人也是不敢再去多说,随即走了出去,这西郊军营的练兵都是划分出来了的,他们走过去巡视,也是十分惹眼的,众多的目光都是投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