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月见自己压根就争辩不过苏希,也就懒得和她争辩了:“我现在也不跟你多我想要告诉你的事,这是我和我大哥之间的家务事,你一个外人不被我父皇承认就是不被父母承认,违背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压根算不上是我的嫂子,从哪来回哪去的人应该是你!少在这里蛊惑人心了。”
苏希觉得这些羞辱自己的话还不过尔尔:“你就只能想出这些来反驳我?也不过如此嘛!”
“你!”溪月气得怒发冲冠,她怎么都是堂堂大楚国的公主,什么时候敢有人这么对她话?还不是仗着自己身边站着一个陆沉琛么?
“你拽什么拽!”溪月蹬蹬蹬地冲上前去,用女人打架的常用法子抓头发。
两个人混乱在一起。
陆沉琛也懵了,他想过两个人可能因为性格不合吵起来,但是万万没有想过两个人竟然回到了动手的地步,而且战况好像还是十分的激烈,搞得他现在也不知道该要去帮哪一边了。
“皇兄,你别站着不懂,快把你这泼妇一样的妻子给我拉开!一届刁民也敢对我动手?!”溪月越是恼怒出的话越是难听,那么的不堪入耳。
苏希自然也不是只软柿子可以随着别人来捏:“你谁是泼妇我看你简直就是顶着公主的名号做这些不上台面的事情,还反咬我一口难不成,这就是你们皇室的教养不成,如果真是如此,我可真是为你们皇室感到羞耻,竟然交出你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东西。”
溪月万万没有想到这苏希没有被自己吓住反而是更加的过分了:“你给我住嘴,你知道自己在什么吗?!”
“我话是经过大脑思考的,了什么,当然是知道的,因为我就是故意的对你这样的人需要我来尊敬吗?我要是你父皇,简直以你为羞耻。”苏希呸了一声,甩开了陆沉琛的手。
现在两个饶脸上都挂了彩,头发散乱,面容凌乱,衣服都松松垮垮的,甚至还有衣角已经破了,让人看起来着实的狼狈。
“你才是羞耻呢,你竟然敢污蔑我的父皇,心掉了你的脑袋。”溪月气急败坏,又转身过去看向陆沉琛:“皇兄,你可是要仔细想清楚了,将的女人留在你的身边,只会成为你的祸害,到时候要是父皇不痛快了,你也是保不住他的三思而后行,这是我给你最后的忠告了。”
既然从苏希的身上不好下手,那自然是要从陆沉琛的身上下手了。
可谁知陆沉琛也不吃这一套:“好了,跟我,你来这里的真实目的,或许有一部分的确是父皇派你来的,但是我也清楚的知道父皇对我已经不抱很大的希望,你们这次来怕是想要确定一些事情,然后灭我口吧。”
陆沉琛替苏希擦了一下脸上的狼狈,既然找上门来了,那也没有必要伪装了,他拂袖坐下,那姿态看起来才是真正的主人。
有了这样的认知之后,苏希就真心觉得陆沉琛就是行走的荷尔蒙,简直把她给迷得,那是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