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除了上述的原因之外,现在他们更缺乏的各种情报信息,没有各种商船的航路情报等信息,他们在海上就是瞎转悠,而拉蒂城的各种酒馆正是这一带的情报中心,各种大大小小商船的信息在这里你都可以打听到,只要你付出相应的代价。
“船长,桅杆上的那个男人看起来已经死了,是不是把他给扔到海里去?”突然从他两的身后传来一名水手的声音。
在这单桅帆船唯一的桅杆之上,一个看起来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被麻绳给捆绑在上面,他垂着头没有一丝反应,身上的衣服也都已经破败不堪,一条条可怖的伤口从那些碎布口子中间显现出来,由于被捆住的时间太长,伤口上的血渍都已经干涸了。
听到水手的话,两人回头看了看,伍尔夫踱步到桅杆底下,用手抓着那名中年那子的头扭了几下,发现没有任何的反应,于是回头对着蒂莫西说道:“看样子确实死了,估计是昨天晚上死的。”
“嗯,那就把他丢到海里去。”
蒂莫西淡淡的说道,这中年男子便是昨日他们劫掠的渔船上的渔夫,与喝酒寻欢类似,随意践踏,鞭笞这些俘获的奴隶也是这些海盗们在海上枯燥航行之余的一种娱乐和发泄的方式。
昨日他们在俘虏了这名渔夫之后,虽然他并没有进行反抗,并祈求他们能够放过他俩,但是船上的海盗们还是拿着浸过海水的鞭子在他身上胡乱的抽了起来,他们在他的身上寻找着乐子,发泄着各种不满。
而最后当这名渔夫奄奄一息之际又被绑在了桅杆之上,海水浸入到他身上的各个伤口之中,让他感到剧痛难忍,在夜里的某个时刻便咽了气。
对于这种惩罚奴隶的方式,蒂莫西和伍尔夫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仅仅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奴隶的他们在海盗之中已经算得上是仁慈了,对于那些穷凶极恶之徒来讲,他们即便是自己船上的同伴有时也不会放过,不少海盗船上水手都是以这种或是其他方式死在自己同伴的手里。
死去的尸体对于海上航行的船只来说可算不上什么好东西,一旦发生瘟疫那么恐怕整艘船上的水手们都得玩儿完,伍尔夫叫来两名水手将那捆绑的绳子给解开,两人将那渔夫各抬着一边缓缓移动到船舷,然后抱起将他推了下去。
“扑通!”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落水声,这名渔夫一生最后的历程便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好,通知航海士和舵手,船只朝拉蒂城进发。”
“好的。”
伍尔夫正要往后向航海士和舵手传达船长的命令,帆船瞭望台上的瞭望手的声音突然响起,虽然蒂莫西的这艘单桅帆船吨位不大,但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和其他的中大型船只一样也靠近桅杆的地方设了瞭望塔,这样整个船只可以观测到的视野也就会更广一些。
“有船,西南方向发现有船只!”
听到这个消息,伍尔夫停下自己的脚步,他和蒂莫西两人的目光都集中到瞭望手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