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毅穿着囚服,依旧身姿挺拔,眼神坚毅,他今的面色看起来很平和,见了霍南乡淡淡点头。
两人相顾无言,静坐了几秒,霍南乡开口打破了沉默,“你不是和霍辉耀有深沉大恨吗?
我和顾念归,都和霍家人长相如此相似,你当时为何放我们离开?”
郑毅扭头望着别处,淡淡地:“我当年没有保护好顾文,才会让霍辉耀趁虚而入,我还欠了顾文一辈子,怎么还能再伤害她的儿子?
顾念归的爸爸是谁都不重要,只要他身上流着顾文的血,我就不会伤害他。”
霍南乡听了,半晌又无话。
郑毅转过头,笑了笑,:“能跟我讲讲顾文的事吗?听你记忆力超群,应该记得不少吧?”
霍南乡跟他讲了很多,郑毅也跟他讲了很多他和顾文恋爱时候的事,提及往事,他们一会儿伤感,一会儿又开心。
还有那把刀,也是郑毅送给顾文的。
斯人虽已逝去,但她永远活在他们的脑海里,那是漫长岁月也磨灭不聊有关爱的记忆。
白松月肚子越来越大,宽松衣服都已经遮掩不住,她的妈妈也一好转起来。
白松月和霍南乡都很高兴,不过她妈妈刚刚恢复意识的那,差点又被惊吓得进了。
不怪她不淡定,这一醒来,女儿就结了婚,孩子都有了,这冲击不是一般的大。
好在这女婿看起来一表人才,对女儿也好,她也就放心了。
白松月的母亲能下床自由活动的时候,霍南乡筹备了一场盛大的婚礼,白松月带着肚子里的娃娃,穿上定制的瀚唐国传统礼服,风风光光出嫁。
抛绣球的时候,她瞅准了陶陶,却被他身旁的段修抢到手了。
她在台上想,都一样,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