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容又在他耳边大声的说道:“大爷,你们认不认识一个叫金光英的?”
“不知道哇,我们这里只有老人家住在这里,没有外人进来。”
“走吧,外面蚊子太多了。”
看着老人家们开始散去,李中容只好走出莲花公寓。
走出莲花公寓后,李中容绕着围墙找了一处没有监控的地方翻了过去。就在刚才和老人说话的时候,李中容发现了老人身后大树上有一枚亮着红灯的监视器,转身离开的时候发现小区门口也有一枚监视器。
已经破败的小区用的着装这么多监视器吗?于是假装离开,然后绕着小区外侧观察,监控多达几十枚。
小区内部没有几枚路灯,正好方便了李中容,沿着墙角慢慢躲过监视器,终于在最深处的一栋五层小区那里看到了楼道内灯光全部开启来。
这里应该就是他们搞非法赌局的地方了,楼底下没有人看守,于是李中容带着帽子上了楼,一层一层的找寻金光英。
这栋房子房间都是宿舍那样对门两间卧室,站在长长的走廊外都能听到屋子里面麻将的碰击声还有人叫嚣着王炸、三个二带个三。
不知道是他们的心太大了还是怎么的,虽然窗户门窗全部贴上了报纸,房门却没关严实。
李中容推开一条小缝隙,一间屋子里面有两张屋子,每张桌子坐着几人,有些人干脆站在桌子旁。
只见每个人手上拿着三张牌,桌子上堆着小山高的钞票,李中容拿起手机偷偷的拍摄下视频。
当走到第三层的楼梯时,李中容听到了有人吵架的声音。
“金光英,钱都输完了吧,要不要借点。”
金光英气愤的怒道:“你们出千!为什么都是你们在赢钱。”
“出千?呵呵,你不知道这里是虎哥的地盘,虎哥的规矩是出千要留一只手!”
“我们哪有那胆子。”
“对啊,我们不敢。”旁边的也有人附和道。
当金光英从拐角出下楼,看到楼梯站着一个人,然后擦着身子从旁边走过。
等到他走到下一层,李中容这才转身跟着下楼,一直跟着金光英从幽暗墙角走着,突然金光英停下脚步。
“朋友,你跟着我想干什么?我可是一分钱都没有。”
李中容走上前,摘下帽子说道:“金组长,我找你问一件事情。”
“你..你怎么找到我的。”金光英听到熟悉的声音,回过头看到是李中容吓得两腿一软坐在草地上。
“呵呵,找你可废了我好大的功夫呢。”
“你找我干什么,那照片是我拍的,但是我也只是被逼的。”
“被逼的?谁逼你的?”李中容问道。
“我不能说,是个你和我惹不起的人物。”
李中容一脚踩着金光英的手掌,在他要喊叫出来的时候捂住他的嘴巴。
蹲下伸手把他的小拇指掰了起来,“金组长,诚实一点,现在你惹不起我。”
金光英挥起另外一只手,手中拿着一块砖头对着李中容脑袋砸下。
察觉到异响李中容伸出手臂挡着住他的进攻,手臂被砖头蹭破一道口子,幸亏衣服是棉质的没把手臂刮出伤口。
就在李中容一不注意下,金光英抽出被踩着的手,用头撞击李中容的脑袋,爬起来就往围墙处跑去。
李中容从地上爬起来追了过去,看到金光英正要翻墙出去,李中容从地上捡起一块拳头大小的时候砸了过去。石头正好砸中金光英的后脑勺,身子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走过去把他的胳膊折到背后,单膝压住他问道:“让你做事情的究竟是谁?”
喘着大气一句也不说的金光英趴在地上反复扭着身子,李中容再次问道:“那人是谁?我只想知道他是谁。”
“我说我说。”金光英喘着气十分无奈的说道:“是一个叫做马崖山的人让我做的,他给了我五万块钱,叫我拍摄赵圭栗身边男人的一切事情。”
“那个男人就是我,你们拍摄这个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一开始是不是你,但是有一次他叫我过去说赵圭栗的男朋友就是你,那时候开始我就开始拍你了。”
金光英开始哭着求饶:“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说给你听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找我了,也不要对别人说是我告诉你的,你和我压根就没见过面。”
“你那么害怕他吗?”
“不是怕,而是恐惧,他是这片黑产的神,都称他崖山王。”
金光英甩着脱臼的胳膊走了,李中容也离开了这个地方,却没看到站在暗处的一个身影站在那许久,地上已经丢了七八根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