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哪有自己狗命重要啊。
宁晚抽出蝴蝶刀,眼神犀利。
薄斯寒按住了宁晚,“别去。”
太危险了,他现在又帮不到她。
“见面了,小东西。”一个男人靠近车窗,说了一句。
“别跑了,下来吧。”男人似乎没有对他们不利的意思,彬彬有礼地请他们下车。
这男人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样子。
“谁?”薄斯寒皱了皱眉,看向了窗外的男人。
五官还是很俊朗的,不难看出年轻时的风姿。
而且,他觉得这个男人的长相,有些眼熟,总觉得是在哪里见过的。
“下来说话。”男人还是彬彬有礼的。
“下车吧。”宁晚突然说了一句。
这个男人给她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像上一次遇到那个神秘人给她的那种感觉。
“好。”薄斯寒不知道宁晚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是小姑娘怎么说,他便照做了。
“长得还真是漂亮。”男人见到宁晚下来,毫不掩饰地眼睛闪烁了一下。
“真像你母亲。”男人捏起宁晚的下巴,仔细瞧了一瞧,然后说。
“?”宁晚歪了歪头,似乎没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故人?
“可惜是你母亲和那个贱男人的种。”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表情突然狰狞起来,手突然掐上了宁晚的脖子,不断收紧。
宁晚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掐住了喉咙,呼吸不上来,整个人都十分难受。
薄斯寒立马跟疯了一样要去打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