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宝蝉跟系统斗嘴之时,闫刀披散着外衣走了进来,健一硕的肌肉上犹带着水珠,显然这人刚刚不单单包扎了伤口,顺便洗了个澡。
看着饱满的水珠从男人健一硕的肌肉滚落,唐宝蝉暗暗咽了口口水。
不愧是她看上的人,身材一等一的棒。
那双大长腿简直了!
视线不经意跟那双暗沉的黑眸对上,唐宝蝉颤了下,好利的双眼,深邃的眼睛暗藏着风云,欲要将她吞噬。
“媳妇儿…”
随着一声暗哑的呼唤,沉重的身子随之压下,唐宝蝉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她深吸一口,冷着声儿道:“闫刀,别逼我恨你。”
呲啦一声,闫刀猛地撕碎她的衣服,他不管不顾喊道:“恨吧恨吧,反正老子是你男人,你想怎么恨就怎么恨!”
胸口一疼,这人粗鲁地在她身上咬了一口,耳边尽是他粗一重的喘一息。
唐宝蝉面上恨意十足,心中喜滋滋的,她就喜欢这种不管不顾先来一一炮的男人,干脆利落,真汉子!
烛火烧了一夜,床铺的摇晃声彻夜未停,还是处一子之身的唐宝蝉被可怜地做晕在了床上。
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几天一直把唐宝蝉做晕在床上,每当唐宝蝉迷迷瞪瞪似醒非醒的时候,床铺上只有她一个人,等她完全清醒过来,男人又回来了。
“你是不是去见了谢浪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