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静一把拉住他,“现在无凭无证,及时找她,她也会绝口否认。”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到时候让她无话可说。”
一想起太子竟然企图对他的女人动手脚,宫翎心中怒气难消,仍想去东宫找他算账。
北堂静拉住他温声说,“我知道你在乎我,你先别生这么大的气,毕竟最终我没出什么事儿。
我想太子即使针对我有想法,也不如至于公然对我那样,毕竟我是齐王的侧妃,他还不至于一点都不顾忌你。
一定是王妃身边的棉儿做了手脚,他才那么失控,即便你去找他质问,他也会撇个一干二净。
如果真的查到是齐王府的人干的,倒是被他抓住把柄大做文章了。”
宫翎觉得北堂静说得十分有道理,但心中这口气实在不出不快。
“太子那边我先给他攒着,回头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以后明白,想动我的人,我跟他没完!”
北堂静就担心他因为这件事情跟太子起了冲突,必定他是储君,身份在那里放着,等将来登基之后,可是新皇。
况且宫御风那个人本身就心思深重,若因为此事跟宫翎记仇,将来做了皇上之后,一定会想办法打压他。
她劝着他,“你先不要激动,一定不要明着跟他起冲突,他这个人很记仇,若存心跟我们齐王府作对,那我们也防不胜防。”
宫翎心疼地将她揽入怀中,“你不用担心他会怎么样,有我在,绝不允许他伤害你半分。”
想起东苑的叶清逸,他觉得实在不能忍了。
“我这就去查叶清逸身边那个小丫头,如果她真会那种催眠的邪术,我立刻给她一纸休书,她也无话可说。”
北堂静说,“这件事交给我去查吧,你忙你的。”
宫翎点头,“好,你不用再对她客气。”
东苑,叶清逸坐卧不安,只觉得头痛极了,眉头深深地皱着,觉得呼吸似乎都不畅了。
今天诸事不利,棉儿在东宫花园里失手,引起北堂静的怀疑,已经让她心惊肉跳了。
结果这件事竟然让侯业博撞见了,从此便看透了她这个人,恐怕他往后连想都不愿意再想起她了,这让她心中满是失落和沮丧。
伤心地哭了一阵子,一侧的头便痛了起来。
就这还没完,又遭遇了两个女小偷,把她那么珍贵的首饰偷去了那么多,直到此刻人都没有抓到,看来是没戏了。
她心疼的同时,还得在心里想着怎么跟母亲解释这件事。
心里懊恼成这样,也不能跟别人提,毕竟人是自己留下来的,最终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若被别人知道了,只会耻笑她。
几件事轮流在她脑海中转圈,她觉得一侧头更加痛了,晚饭都没有吃就躺下了。
梅儿站在旁边劝着她,“王妃,你就起来吃点儿东西吧,别再这么折磨自己了。
钱财都是身外之物,真的找不回来也就算了,你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叶清逸叹了口气,“我哪里是为了这些东西,我是心里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