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隐:“正如肖兄所想。”
唐敖看了一眼司隐,眼含警告。
肖月白没搭理这对主谋的暗波,“这么说七前,陛下便已有所不同。”
而七年前,正是肖月白初来此界的那一年,再加上所谓的上帝教,看来,联邦的这份大礼准备已久了,忍到现在才出手,还真是够龟的。
联邦究竟想做什么,肖月白还不得而知,现在又出来个上帝教,而弄出这事的,还是这方世界,站在最高层的那一个人。
看着肖月白似是发现了什么,唐敖开口询问道,“月白,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肖月白:“倒是有几分发现,你们可知何为上帝?”
唐敖和司隐面面相觑,随即同时摇了摇头,“闻所未闻。”
见二人确实不知,肖月白开口解释道,“上帝,宇宙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同时也是基督……”他顿了顿,此时提基督教怕是为时不适。
“一言盖之,就是创造整个世界的神。”
唐敖冷哼了一声,“创造整个世界的神?他这是想置唐家的列祖列宗于于不顾,自己凌驾众人之上吗!”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唐敖虽非天下之主,但多年的军旅生涯还是让面前的两人不禁屏息以待。
“殿下息怒。”
唐敖却是听不进去,自被贬为王后,他与唐皇的父子情分便日益生疏,此刻又听闻自己的父皇妄图自己创造一个神,言行间俨然未将诸位列祖列宗放在心里,更是气的连父皇都不愿称呼了。
“殿下。”肖月白不懂他们皇室中人将祖宗看的重于生命的做法,“陛下创办上帝教原因只怕不简单啊。”
“什么意思?”
肖月白:“我心中到时有几分猜想,只是不敢说。”
唐敖:“无妨,本殿赦你无罪”
肖月白:“陛下创立上帝教主要的原因是想凌驾众神之上,独自创立一个神,殿下不妨设想一下,如若陛下此番所创立的上帝论推广到全国各地,届时,人人信仰上帝,而传播上帝论的陛下将会是上帝在人间的使者,那么,届时陛下一言一行皆是上帝于人间的指示,那么,这天下…”
“这天下,将是他一人的天下。”唐敖沉默了,时至今日,子不知父,父不知子,情何以堪。
“殿下。”肖月白开口,将唐敖的思绪拉回来,“这也是只是我一时的猜想,具体如何,还需观望,殿下不必忧心。”
“月白,你觉得我与父皇之间。”唐敖顿了一下,看向肖月白,“如何?”
肖月白不知如何开口,自古以来,皇子之中,唯太子最是难当,既是臣子,又是儿子,何况这太子还是不被天子所喜的废太子。
“殿下,开弓没有回头箭,殿下即已选了这条路,便不要再做他想了。”
唐敖何尝不知,“父皇对我的舐犊之情,我历历在目,未尝有一日忘却。”他停了下来,似是在整理自己澎湃的情绪,“一时回忆起往昔,情难自禁,让你们见笑了。”
“不知月白对着上帝教可有何良策。”紧接着他又站了起来,似是想拜托肖月白般的行了个礼。
“不可,不可,我怎能受殿下如此大礼。”肖月白急忙站了起来,双手平托,制止了唐敖的行动。
“这上帝教一事,真假犹未可知,猜想罢了,当不得真的。”言语之间,并不想接手此事。
我劝你离这事越远越好。
脑海中有金属声响起。
“系统,你回来了!”肖月白惊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