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一但九死了，那么娲皇的不死自然也就不复存在。

不过虽然九已经化作人身，但体内依然有着难以磨灭的神族本源，九如果不是寿终正寝的话还是很难被彻底杀死，而唯一的办法，就是娲皇道。

娲皇道能够杀死女娲，自然也能够杀死九。

“所以我一定要下山。”九看着神色有些凝重的众人笑了笑：“这么沉重干嘛，对于我来就算没有这件事我也是想要下山的，女娲想做的是一个自由的人，如果像之前内样被关在青华门内，和以前做神族的时候又有什么不同？”

“这几我已经看到了许多以前从未曾想到过的奇妙事情，我很欢喜。”

这一刻的九洒脱的简直不像是之前那个中二的女孩，可苏笑几人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女娲已经因为人族痛苦的死过一次，她的转世还要为人族再死一次，如此人族，真的值得女娲如此付出吗？

“为什么，人族到底好在哪？”白洛神情有些激动，九沉默了一会：“我从人类处学到了一个词，叫做母亲。”

“所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我愿意而已。”

“母亲”白洛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不出口，苏笑知道她一直未从之前付悦的死之中走出来，只不过是强行以太上忘情道的功法压制住了自己而已，此刻被女娲这样的溺爱刺激，自然有些不是滋味。

“难道真的除了娲皇道的副作用之外便没有别的办法杀死神族了吗？”苏笑有些不甘心，这也是连桃和慕华一致的想法，他们先前已经无力的面对了付悦的死，虽然和九相处的时间不算多，但是就这样因为这虚无缥缈的东西就让九去送死显然是有些让几人接受不了。

“对，神族并不是不死的！”王明之亦是有些激动道：“死去的神族除了女娲之外还有一位，火神祝融也死了，他是怎么死的来着”

却是，除却女娲之外还有一位陨落的神，可任凭几人想破了脑袋却也想不到火神祝融死亡的原因是什么，此世高手寿命悠长，按理来神族陨落这样的大事不可能没有记载才对，为何竟一点都想不起来。

“不可能的，火神祝融是被东杀的，从那之后东也就消失无踪了，而且黄帝有意抹去了东存在的痕迹，在你们的历史之中，有过东这个人吗？”对于这些上古之事，九知道的显然要比苏笑几人多得多。

“东是一个比黄帝还要神秘的人，也许他是用某种方式和祝融同归于尽了吧。”

“我有些累了，让我睡一会儿好吗？”在这样的身体状态之下了这么多话对于九显然是个不轻的负担，苏笑几人也只得退出了房门。

在门外，他们看到的是已经将额头磕出鲜血的鲁直，苏笑忽然皱了皱眉：“不对，鲁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