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根茎确实是向下生长的,只不过因为太茂盛,长到了下巴里面之后,又反向上面生长,最终长到了脑袋里。
这可就直接导致这些裂缝在整个骷髅头里面是四通八达相互连接的,那也就是说那些大众是完全可以通过裂缝找到这里来,想到这我浑身一激灵,不如脱口而出:“糟了。”
一听这两个字,张哥的表情也变了,问我怎么了?我就把刚刚思考的一切都说了一遍,刚说完,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断言的太准了,还是老天爷故意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就听后面传来了一声怒吼。
吼声如如雷霆,轰隆隆的从裂缝深处传了过来,直接震掉了几块石头下来,那一刹那我和张哥全都一愣神,根本也不用相互提醒,跳起来就向墓道深处飞奔了过去。
跑了能有五六分钟,我就听到后面的吼声越来越密集,甚至还能听到动静很大的奔跑声,经过墓道的传播,到了我们这边的时候已经变得密密麻麻,根本也分不清到底有多少只大粽子追过来了。
但是不管有几只,逃是我们两个如今唯一生还的希望,若是真的被其中一只给抓到,弄个鱼死网破也不在乎,怕就怕更多的大粽子会问询赶过来。
到了那个时候,一窝蜂的大粽子跟潮水一样扑过来,就算我和张哥有三头六臂,都休想从这里活着走出去,其中危险可想而知,现如今气氛又紧张又恐怖,就连张哥的表情也变了。
这家伙表情一变,情况就绝非我想的那么简单,忽然我想起了之前躲避大粽子追击的时候张哥把我砸晕的事情,在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张哥又是怎么带着昏迷的我逃出生天的?
等等一系列的问题在我脑海中错综复杂的盘绕,虽然我明知道现在没时间想这些,但是要不把这些给弄明白,我感觉情况会越来越糟。
不过想多费事,我一边跑一边喊了句:“张哥,你丫的到底对大粽子做过什么?”
一听这话张哥的表情再次变了,不过很快就恢复了一副冷淡,张口就要说话,不过我没让他说出来,这家伙估计是不打算承认,我直接说了句:“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然我脑后的伤怎么解释?”
这边说了,我还不顾疼从后脑勺上抠下来一块血痂给张哥看,顿时张哥的表情就变了。
一看张哥表情狂变,我就知道这家伙一定有事瞒着我,连忙我就又吼了一句:“该死的,你要是再不说,我们两个就要被大粽子给分食。”
刚说完这话,没想到老天爷就这么给面子,突然就听到了一声吼叫,而这一声竟然是从前面传过来的。
该死的前后夹击,这回可糟糕了,几乎是在吼声传来的同一时间,我和张哥立马来了个急刹车。
停下的时候张哥就问我说:“怎么走?”
“我还想问你呢!”我大吼了一嗓子,指着前方墓道两边出现的众多裂缝,也没说哪条我就跑了过去,刺溜就钻进了其中一条。
飞速往前跑了能有十多米,我回头一瞧,该死的张哥竟然没跟过来,这家伙是不是傻呀!又往前跑了几步我就感觉自己很傻,这种情况下我们两个应该抱团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