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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不能细想,容易起鸡皮疙瘩。

平弈秋反手将纸一盖,严肃道:“它的用处不能传出去,传开了得到处死人。”

“确实。”郑祝司说,转头问俞宴,“钟哥也知道吧,他没说怎么处理?”

俞宴摇摇头。

不止没说怎么处理,甚至还走得比谁都急。

“这道具就是个你死我亡的用法啊。”平弈秋忍不住又说。

俞宴不发一言,郑祝司敛眸,说:“其实这道具存在也有一定的道理,只是有点不公平。”

“有点不公平?你管这叫有点?”平弈秋不可置信道。

郑祝司闭嘴,不评价了。

一杯咖啡被完完整整地解决光,本着“有事再说”的想法,俞宴是不准备把自己想的事告诉他们的,可羁渊的用法已经坦白出去了,他要是不提前说点什么,平弈秋怕是会追着钟如季问,怎么少让其他人选择羁渊。

如果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倒还好,问问也无妨,可若确实如他料想那般,问题就很有些大了。

俞宴纠结许久,总算放下杯子开口道:“有件事我想跟你们……”

瓷杯碰到茶几的清脆声响与开门声完美重合,平弈秋朝门口望,郑祝司偏头问:“嗯?怎么不说了?”

俞宴闭眼吐了口气。

说个鬼,晚了。

舒时吹了会儿风,没那么热了,不过脸上还粉扑扑的。

别墅里也开了暖气,他进来后便将沾了雨的大衣脱下,搭在左手臂弯。

平弈秋一眼就望见了黑色的手环,笑容一秒僵住。

俞宴见他这幅表情,立刻调头去看,只见钟如季握着舒时右腕,恰恰遮住了手环该在的位置。

“你别牵我,快上去洗澡换衣服。”舒时动了动手。

“一起。”钟如季说,目光扫向平弈秋。

平弈秋太清楚这眼神的意思了,当即就闭了嘴,只剩一双眼睛还不知所措地睁着。

郑祝司见他们都往后看,也跟着转了头。

突然被注视的舒时:“??”

“有什么事吗?”舒时边走边问,“都这样看我。”

平弈秋转着僵硬的脖子,干笑道:“没事儿,就是看你和钟哥一个干着一个湿着,挺稀奇的。”

舒时微微皱了下眉,回答道:“他出门不打伞,被雨淋了个透心凉。”

他直觉平弈秋有问题,像有什么事瞒着他一样。

“他身体好,淋会儿雨没什么事。”郑祝司趴在沙发靠背上,“不过以防万一,还是洗洗比较好。嘶……不过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热的样子?”

“嗯,暖气熏的。”舒时揪着衣领扇风,聊胜于无。

他右手被钟如季握着,扇风都不太方便,就动了动想挣开。

钟如季非但不放,还握得更紧了。

从门口到楼梯有些距离,聊几句话的功夫他们才走到沙发。

钟如季看见茶几上反盖着的纸,抬眸望了眼俞宴,很快又移走了目光。

俞宴看着两个人相牵的背影,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莫大的悲伤。

平弈秋目送钟如季和舒时回房后,第一时间转头说:“俞宴,我刚看见……怎、怎么了?”

俞宴遮住发红的眼睛:“没事。”

钟如季因为淋了雨的缘故,现在浑身都是凉的,也是因为淋了雨,所以此刻过分清醒。

他看着舒时在衣柜里找出他常穿的衣服,听着舒时催他快去洗热水澡。

这是现实,可又像做梦。

他经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真实的,所以这是现实但只要想到这个人即将在他的生命中消失,他就会觉得,这是梦。

舒时把衣服抱到浴室,转身出来时差点又撞到钟如季。

他抓住钟如季,一股凉意渗进肌理。

“你很烫。”钟如季说。

“热的。”舒时抬头看他。

他们对视了许久,钟如季连眼睛都没眨过。

于是舒时说:“钟如季,你有事瞒我。”

他的语气很认真,甚至可以说是严肃。

“嗯。”钟如季道。

舒时停顿了两秒,忽然攥住自己右腕,缓声问:“你能看见它了,对吗?”

我发现,收尾阶段,好写是真好写,难写也是真难写。

这一章我想了无数个切口,最后选的这个

几天没更了我也没数fie实锤

我只要想想这两人在两个世界的场景就会心肌梗塞,不想看到键盘怎么办:

总结:不知道自己在乱七八糟说些什么东西。

最后:立起我的日更flag!!没更的话会修改章节,原因多半是卡文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