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夫子人人找到了。”
正在场面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穿着青衣男子气喘吁吁的从外边过来。
青山书院的夫子一听人找到了,瞥了安菀一眼之后转身迎上去。
“人在哪?”说的人语气带着明显的忧虑。
气喘吁吁的学子解释:“回夫子的话,人在后边。”
话音刚落,起身迎上去的魏夫子,抬步便急匆匆的迎了上去。
于此同时,众人一听人找到了,皆赶紧起身迎了过去。
倒不是有多关心这个他们连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的学子,只是有的人安菀得罪的起,他们却不敢
眼看着人越来越少,董国华这才眼神阴狠的看着安菀开口:
“放开”
安菀看了一眼咬牙切齿的董国华,而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松开了手。
遂既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转身。
“说的好像谁乐意拽着你似的,弱鸡!”
女娃娃娇软的声音随着微风进入董国华的耳朵,董国华一张脸如同调色盘似的清了又白,白了又青。
此时一道白色的身影小心翼翼的出现:“夫子。”
董国华看到来人,脸上的表情变的扭曲。
眼看着人接近,抬脚毫不留情的踹向女子。
白衣女子应声倒地,原本就极差的脸色再次白了几分。
不过她却不敢有丝毫的迟疑,连忙从地上爬起,畏畏缩缩的跪在地上,颤着声音开口:“夫子。”
董国华踹了一脚似是觉得不解气,冷哼一声,当即上前一巴掌甩到女子脸上:“赔钱货,若不是你,今日我又怎么会到如今的地步!”
采环一个瑟缩,遂既埋着头开口:“一切都是采环的错,什么责罚采环都认,但求夫子给条活路,不要将我逐出书院。”
边说着,采环一边使劲的磕着头。
董国华看着卑微又胆怯的采环,心里才觉的舒服些。
抬步上前,一把抓住女子身后如瀑的长发,强迫女子的脸对着他,而后居高临下的开口:“想要让我留下你?可以啊,那就在这里跪上三个时辰吧。”
将至寒冬,此刻的天气虽不至于太过寒冷,但是隔着薄薄的衣衫,跪上三个时辰,对于本就虚弱不堪的采环来说,还是很容易伤了根本的。
况且这摆明里就是刻意的刁难。
可饶是如此,采环却还是脸上带着喜悦,连忙开口:“是,采环谨遵夫子吩咐。”
说完,竟是真的恭恭敬敬的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董国华见状,脸上带着讥诮的笑意,冷哼一声转身就要离开,却在走了一半之后开口:“对了,若是有人问起,你为何跪在这里,你当如何说?”
跪在地上的人,睫毛轻眨,遂既面无表情的开口:“学生犯了错误,既是夫子不忍,但却要自己懂得约束自己。”
董国华这才满意的点头,转身离开。
前方院落里安菀几人走了一会之后,便看到一群身穿青衣的学子,搀着一个连已经肿的不像话、身上的衣服也是布满泥垢的男子往这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