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连连应道,伸手就要去扶起那老三,我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这老三明显是中了邪的症状,或许这是个我们了解这村子的机会。
想到这里,我连忙说道:“等一下,我能治好他。”
本以为这些会感谢我,或者会问我,那些汉子都迟疑了一下去看老者,老者却怒道:“我们村子里的人用不着你们这些外来的娃娃崽子们治,赶紧送回去。”
我见到那老三被送到刚才那小女孩的家门口,里面一个中年妇女对我们露出了几丝希冀和哀求的眼神,但是一看老者在看她,马上脸色一变,匆匆的低下头扶住了老三。给他搀扶进屋了。
整个村子一下子就静了下来,好像是一场电影落幕了,周围的人没有在村子里停留的,都回了家。一时间,村子里就剩下我们几个人在空旷的外面地上站着。我们面面相觑,也搞不懂是怎么回事。
“咱们怎么办?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不可理喻的人,哼,山里人都这么没礼貌吗?我们云南那边可从来都不会这样。”鹿溪嘟着嘴,不高兴的嚷了两句。
“我倒是感觉有戏,你们注意那女人的眼神了吗?”希殇音忽然低声说道。
我点点头:“的确有戏,刚才那女人的眼神我也注意到了。”
鹿溪还是有些虚弱,在旁边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说道:“不行我们就不管他们,咱走吧,别再这里受着窝囊气。”
我摇摇头道:“你还病着,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这么一个村头儿,别的我倒是不怕,你看这里天色已经快黑了,如果没有个能休息的地方,晚上你着烧肯定还得烧起来。这里不比市里,缺医少药的,得多注意点。”
听我这么说,鹿溪弯弯月牙一样的眼睛笑道:“还是我家莫川关心我,怎么样?要不要娶了我?”
我当即就是一个趔趄,老脸一红,又想起了当初在云南时候手中丰盈的手感,火哥在一旁打趣道:“哟呵?敢情你这次是为我川弟来的?这么就想要逼婚了啊?大姑娘你说你羞不羞?”
鹿溪瞪了他一眼:“我们苗族姑娘从来都这样,自己喜欢的男人不去追,等什么?才不像你们汉人,扭扭捏捏,最后嫁了个自己不爱的郎,多没意思?”
“那你也得看你爱的郎爱不爱你啊?要是人家不爱你怎么办?”火哥继续逗鹿溪。
鹿溪看着我笑嘻嘻的说:“那容易,不爱我我就找我奶奶去,让她给我个蛊虫玩玩。给他下了蛊,他变了心就只能死掉了。”
我当时就心肝俱颤,这苗族丫头当真惹不得,连忙转移话题说道:“你们扯哪里去了?对了,你们记得刚才那火哥说的话吗?”
希殇音点点头:“陶盘载舟,地为土,天为神,天地倒转,乾坤逆变!你们觉得那人疯了吗?”
火哥摇摇头:“小子,你问这个话问的太2了,你见过火哥能作诗的吗?我倒是觉得咱们只有进了那个女人的家门才能问清楚怎么回事。我感觉这村子有古怪,那疯老三明显是想和我们说什么,或者想告诉我们什么,迫于那老人的淫威,才他妈的用这种方式。
哎我猜,那老头和那老三是基友,但是老三不爱他,看上我川弟了,所以当街就撞过来了,那老变态怕自己的基友跑了,所以死皮赖脸利用自己在村子里的威慑力给抓回来了。有道理没?”
鹿溪白了他一眼道:“满口胡言乱语。”
我却想到了些什么,连忙说道:“我倒是觉得火哥说的有道理,刨去其他的不谈,首先那老三是不是真疯了我不敢下定论,不过他有话对我们说是一定的。其次,那老头在这个村子里肯定是很有威严,不知道你们注意没有,他手杖上的那个兽头……”
“那兽头像个狮子,难道说他是这里的村长?”鹿溪眼睛一转,说道。
我点点头,卖了个关子说道:“也许只说对了一半,总之,这个村子肯定和我们的目的有关。”
“为什么这么肯定?”郜长治也好奇。
希殇音忽然说道:“我倒是觉得那手杖上面的不是狮子,更像个睚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