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想得挺开的嘛”

“不是我想得开，事实如此，当初你也说了，小卯的办法是最好的。我们之前的计划，先是故意失掉亚肃，然后夺回，然后进攻，然后在退回，这样多次迂回，皇上就能明白这场战争是多么没有意义，最后在保证我们优势的情况下，逼阿克苏投降。但计划中，最难便是如何逼阿克苏投降，以当时他的处境，投降比直接战败的后果，跟难让他承受，他十分有可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计划失败了，皇上第一个便是问我的罪，我的项上人头不保；即便这个计划成功了，无论权利斗争如何，卫家都不应将国土任意拿捏，祖父不会，我爹不会，叔父亦不会，可我却这么做了，而我一个拿国土做权利筹码的人，事情一旦败露，我会失去皇上信任，失去叔父的信任，未来的某一天，六皇子会应为其他的事情而不再信任我。

这个计划之初，就不断在折磨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好活。小卯的计划，就像是拯救我的稻草。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对此，卫舒朗虽然不认同李望瑶的行事做法，但还是十分感激她的出现。

卫舒朗的反应，让于俭摸不着头脑，他这是办小卯姑娘说话吗？“小卯姑娘这么为你，你当真不心动！？”

卫舒朗想到他的祖父，他的父母，他们卫家还未平复的冤屈，瞬间平静了心情，说道：“卫家冤屈一日尚在，便无一日安心，我毕生所事无情无爱。她的真心错付了！”

也是，于俭听说过卫舒朗祖父和他父母是如何战死沙场的，他作为卫舒朗的副官，知道这些年他是如何成长的，更知道他的心愿。怪他，他不应该去拿那些风花雪月去撩拨卫舒朗，但替卫舒朗可惜，能有一个这样对他有情有义的姑娘实属难得。

“但愿小卯姑娘能早些遇到如意郎君，莫要在你身上浪费心意了。”

“提醒一句，她现在是大学士的千金，姓李，以后莫要叫她小卯姑娘了，与她无益！”

卫舒朗不也叫李姑娘小卯吗？他这话说出来后，让于俭糊涂了，他内心究竟？搞不懂，搞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