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好奇你今后的打算而已。”
“不该问的东西,就别问这么多。”说罢穷奇便拿起身旁的令牌离去。而就在穷奇走后不久,有一个天兵便破门而入慌张的禀报道:“报!地府被人入侵,玉帝召三位天尊速速赶往凌霄宝殿商议。”
“你说什么,地府被人入侵了?!”
无数阴兵汇聚在一起前来阻挡入侵者,但转身间的功夫便如同蚂蚁冲向洪水一般溃散。而他们的敌人却仅有一人夜孤屠。此时夜孤屠手拿双手如狼入羊群一般任何阴兵凡是被夜孤屠的双刀所触瞬间四分五裂。
“怎么了怎么了,地府的阴兵就只有这点实力吗?”夜孤屠拿着双刀嚣张的说道。就在这时一把钢叉一把关刀从天而降,夜孤屠立刻跳起躲开。只见两个十米高长相怪异的人穿过阴兵走了过来,一个长着牛头还有一个长着马面。只见他们一人拿起钢叉一人拿起关刀异口同声道:“谁人胆敢擅闯地府?!”夜孤屠见此随即活动起筋骨道:“看样子终于能稍微动点真格的了。”就在夜孤屠想要打开杀戒之时白泽却突然出手将他拦在了身后:“好了适可而止,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说罢白泽便甩出无数张画,眨眼间画中的异兽就尽数如同拥有生命一般从画中跳了出来共十八万七千六百七十七只。瞬间画兽群便和阴兵,牛头马面战作一团。而白泽和夜孤屠却留在原地一步未动,就在场面即将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一张令牌突然从天而降画兽们瞬间便化作墨水滴落在地。只见这时从远处走来一人,他短脸阔口,头戴冠,身着长袍,左手持笏,而此人正是十殿阎罗中的一殿秦广王:“不知二位,为何要闯我地府。”白泽见此笑道:“秦广王,你终于肯从你的阎罗殿出来了。”
“你什么意思?”
而此时羽已经从另一条从通道来到了地府并到达了秦广王殿,只见他在秦广王殿中扫视一番后便将视线落在一张不起眼的令牌上。羽立马上前拿起那张令牌而后一把握碎,而是失望道:“不在大殿中吗?难道说,在他本人的身上吗?不,应该不可能会有人把整个监狱带在身上的。”就在羽疑惑之际他看见秦广王桌子动了一下,这时羽立刻将整个桌子掀翻只见秦广王的桌底画着一幅赤帜童子拔舌图。羽见此大喜过望道:“找到了!”说罢便一脚破坏了整幅画。瞬间画中数以万计的赤帜童子从画中窜出了出来伸着舌头欢呼雀跃道:“自由啦!自由啦!自由啦!”只见他们个个像穿着赭红色衣服的小孩子,手里还拿着红旗。
“恭喜各位贺喜各位,重获自由。”此话一出瞬间所有的赤帜童子皆齐刷刷地朝羽望去,而后一个看上去最为年长的赤帜童子走到羽身前问道:“你解放我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让你们毁了这里。”
话音刚落赤帜童子随即笑道:“好,那我就如你所愿。”话毕一众赤帜童子挥舞手中的红旗点燃了整个秦广王殿。在这一片火海中一众赤帜童子大笑着,而羽则是不苟言笑着前往下一层地狱,嘴中还喃喃道:“还剩十七个。不,是十六个。”
按照约定穷奇来到了关押着共工的监狱,但不出意外的穷奇看到了是具早已没有了任何仙气和生气的尸体。曾经穷奇曾幻想过无数遍见到死去的共工时要怎么摧残他的尸体,如果是活着的就将他慢慢折磨致死。但现在真的见到了共工的尸体后,穷奇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尸首,不知过了多久穷奇突然大笑了起来:“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他笑的有些沧桑也有些凄凉,但更多的却是不知所措和迷茫。在宛如嘲笑一般的放声大笑过后,穷奇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天牢。曾经的穷奇曾无数次发誓自己再见到那个混蛋的时候一定将他好生折磨一番,那怕最后见到的是他的尸体也绝对不会放过,可当他真的看到自己那个曾经被自己唤作“父亲”的尸体时候他迷茫了。他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做,就此死去吗?那他曾经为了复仇所做出的一切又算什么?他伤害了无数的生灵,啃食他们的脑做着惩善扬恶的事。但现在,一切的一切在他心里不知为何却显得异常的空洞且无聊。
穷奇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兜率宫,而后直接倒在了大厅上的桌子上。就在穷奇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一旁的墙体被破坏琉璃从墙的另一边滚了过来。琉璃摸着刚刚被撞的头喃喃道:“哎呦,这家伙怎么这么难对付?”穷奇立马被琉璃所吸引随即便起身走到琉璃身旁,这时琉璃见穷奇走来立马端正坐姿缩紧身体。穷奇见此道:“你很怕我吗?”琉璃微微点了点头答道:“有点,虽然你有着天奇哥的脸。但是你做的事,还是让我很害怕。”
“那你之前为什么说我和周天奇那个小子很像?”
“因为,如果你之前没有做之前那些事的话。你平时在做的事,几乎和天奇哥别无二致。”
“就因为这样,你就盲目判断了。”
“实在抱歉,给你添麻烦了。”琉璃战战巍巍的道着歉。
“好了,别发抖了。”说着穷奇牵起了琉璃的手“过来,陪我说说话吧。”
“可是,师傅给我的训练我还没做完。”
“有什么关系,反正一会儿也可以继续。现在,陪我说几句话吧。”说罢穷奇便拉起琉璃的手展开双翼,拉起琉璃一飞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