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一整天神清气爽,走的时候乃亚恶狠狠地冲他比了个中指,祝他回家跪搓衣板。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江澜回家的时候路颜结合热,立刻眼睛一亮,按着路颜哼哧哼哧个不停。
路颜喘着气,推他:“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
江澜瘪嘴,委委屈屈:“不要嘛。”
“……行行行,最……最后一次——嗯……”
一个最后一次后面有无数个最后一次。
路颜被活活做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腰疼地动不了,江澜讨好地亲她。
“……你不去安全大厦么?”
江澜非常高兴:“结合热是法定节日,我已经和老师说了。”
路颜居然听出来一丝丝的骄傲。
然后又想,这个说,应该是延时性动词。
江澜照着光脑上的菜谱做了一晚蛋花粥,路颜要自己吃,江澜不愿意,黏黏糊糊地一口一口喂。
路颜红着脸,任他乱占便宜。
“对了,”气氛太缠绵,路颜声音也变得又轻又柔,带了点催眠意味似的:“以后不那么说了好不好?”
“嗯?说什么?”江澜还没反应过来。
路颜抬起长卷的睫毛,湿润的琥珀色眼眸带着温柔的蛊惑:“我们的事。”
“……好。”江澜有些失神。
这个诱导容易的路颜有点惊讶,江澜这个首席哨兵简直比她哥还好催眠。
对了,路河虽然是个普通人,但对心理学颇有研究,路颜有时催眠他搞不好还会被反催眠。
不过……首席哨兵这么弱吗?路颜心里犯嘀咕。
江澜把碗放在一边,不动声色的解开领口,哑声说:“颜颜,我们礼尚往来好不好?”
路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