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好了您嘞!”
跑堂的手脚都是麻溜儿的,很快穆冰就在酒楼的二层雅间喝着茶、吃着肉,看着楼下主街人来人往,酒旗正对着她张扬,在风中猎猎作响。
热闹繁华的主大街上原本人头攒动,“王女銮驾,行人回避!”唱鸣的侍卫说一遍敲一声锣,敲一次锣就说一遍,乘着四匹烈牧良马拉的琉璃马车,如此铺张的阵势,一看就知道是哪个凶巴巴的大王女。
偏偏她穆冰就是个好事儿的主,“我倒想看看这大王女是个什么样子!”
结了账,穆冰跑到人群里看热闹,“别挤,诶,别推我啊!”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在后面推了一把,穆冰就被直直的推到路中间去了。
“真是的,灵力高强了不起啊?差点没把我给摔咯!”穆冰扶着腰,看着距离她不到半尺处停着的车马,她干嚎道,“哎呀,老夫的腰啊!可疼死我了。”她很想讹人,但心里很没有底气。
一根藤木长鞭缠到腰间,穆冰发现自己的嘴巴被一片叶子封住了,根本开不了口,以至于她怎么被扔到一旁的酒楼上挂着的都没弄明白,就见大王女的车驾已经向远处走去,还有车里人哪一声明明白白的满是嫌弃的两个字:“聒噪!”
“你才聒噪呢!你全家都聒噪!”这句话穆冰只能在心里说清楚,借由声带咽喉传到嘴里时,已经在口齿间碎成几瓣零余的哼哼。
大王女的车驾才刚走,二王女那要低调得多也素朴得多的油壁车也继而从主大街穿过了。但很显然人家没有管闲事的意思,车马很快闪了过去。穆冰仍旧在酒楼的旗杆上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