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站直身体,转身之前,他看女士还在盯着他,立刻俯身问她:“您还想要做什么吗?”
她一直盯着教授。
“您要我陪您?”教授这样猜测的问她。
女士缓缓的点头。
“床太了。”教授无奈的坐下来对她,这回答很显然不符合她的意。
“您会睡得不舒服。”教授笑着对她。“我在这里,会一直在的。”
女士大概是起床气太重了,或者残余的情绪还在影响她,她难得的不善解人意。
“好吧。”教授这么,把她挪了一点点,然后脱鞋子,侧身上床安抚她睡觉。
但其实她入睡得也太快了。
教授即使发现她睡着了,也没有下床,仍然环着她这么睡。
他也不想松手了。
“我很好,你太心了。”教授把女士放回床上,把那个扶拐放到一边去。
而女士皱眉对他。
花了几的时间,她已经恢复了很多,也接受了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的事实。
因为她明明之前还在抱怨气很热,现在窗外却经常落雪。
而且要穿得很厚。
就算她的精神上已经差不多恢复,但是肉体上还是有点迟钝,她正在复健,但教授未免有点太紧张了。
她只是刚开始喘,教授就把她抱回来了。
“你这样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女士。
“恢复要循序渐进,不要太累了,也别太勉强自己。”教授对她,他现在几乎是完全处于过度紧张的状态了。
但女士终究还是妥协了。
“帮我把窗户打开吧。”女士道。
“您刚刚才出了汗,吹到寒风会感冒的。”教授完全不赞同。
“那等一会儿可以吗?”
她的神色太过于认真,于是教授点头。
女士看着床边的花儿,它已经快枯了,她没有仔细留意过它,因为她有限的注意全部放在了他的身上,惊喜于没有和他分开。
可现在一束快要枯死的花,就显眼了很多。
“啊!是我疏忽了。”教授看着无精打采的花,他的注意也都放在女士身上了,哪有心思换花?
帕瓦罗蒂往返两地,而且送完饭就走,给女士和教授留下温存的空间,也没有在意一束花儿。
女士轻轻伸手,捻着花中间的纸牌,问道:“r顾来过了?”
除了梅里斯和顾于,应该没有人知道她喜欢这家店的花,教授不可能特地去大学买花,而两个人里可能知道这件事并来探病的大概是和教授熟悉的顾于。
实际上梅里斯也来过了,毕竟现在和顾于都是同事,顾于当然会告知她,让她来看看女士。
上次梅里斯来的时候,哭得可惨了。
“对。”教授道,也告诉了她所有来看过她的人。
“你是不是都没有告知他们。”她的很笃定,毕竟没有人来看望苏醒的她。
教授一拍脑袋,道:“我忘了!”
女士不去细究真假,虽然大概是他想到了,然后放到了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