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铁民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里面的人大致心里就有了谱,立马朝着黄书记率先迎了过去:“黄书记,您也来了!这可真是···”
“唉!”陈铁民叹息了一声:“真是··”
黄有来站起身跟着叹息了一声:“这也不怪人江总!”
江河站起身朝着黄有来和陈铁民那边鞠了一躬:“黄书记,陈老板,对于您两位的女儿在在我们马场这边遭遇的意外,我也深感内疚!”
胡眉跟在陈铁民身后重新进了办公室,站到了江河的沙发侧后面去了。
黄有来摆了摆手,不欲纠缠,他现在只想赶紧带着黄玲离开这里。
听马成功那么一说,这个地方,应该是挺邪门的。
只是陈铁民来的晚,因而不知道,却是立马转眼看向了江河:“江总,您这么大个马场,也经营了这么多年,怎么还能出这样的事情!我家若娇呢?”
电话里,这江河也就只说了自己家女儿在马场出了事情,要不是知道这黄书记也来了,他还真不想来,出了事情,这江家不是应该派人把自己女儿送回去才对嘛!
江河看向了胡眉,黄家的黄玲在这,陈家的陈若娇呢?
“在旁边的医务室!”胡眉倒是立马反应了过来江河的意思,人没送到办公室这边给她照看,那就应该是在医务室了。
马成功在一边没有吭声,江河转眼看向了陈铁民:“陈老板,人在医务室!”
陈铁民看了胡眉一眼,点了点头,才看向了江河:“江总,这事你得给个说法,不然以后谁还敢来你这马场骑马!”
要是换做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陈铁民还是不大会说要说法这种话的。
只是此时既然出事的还有黄书记的女儿,那么,这正是他巴结黄书记的时候,这种机会,身为商人,他自然不会错过。
黄书记轻咳了一声,在江河开口之前道:“陈老板,江总这马场也开了二十多年,一直都是这北渡省的标杆马场,此时事出有因,我们也不能责怪到江总头上,依我看,这事就这样吧!我们还是赶紧带着闺女回家去吧!”
说着,黄书记还看了一眼窗外,只觉得那黑漆漆的夜晚,似乎这马场不远处的山头之上,总能跑下来什么东西一般。
马成功的话意思很明显,山上有那种邪气的东西,这事情,他不想掺和,就留给江河自己解决。
毕竟他是这北渡省的权利巅峰人物,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上面的意思,况且现在已经与以前的那个年代不同,现在,不允许这些东西的出现,所以,他只想赶紧离开,留给江河私下自己找高人解决。
只是陈铁民却是不甘心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要是江河的马场出了事,这件事报道出去的话,得利的人,很多,自然也包括他陈铁民。
“黄书记,您说的在理。”陈铁民先是迎合了黄书记的话,可是转头就是话锋一转,看向了江河:“可是我女儿在这出事,江总也不能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意思,江河瞬间明白,是要赔偿?
陈铁民一向与江家不太对付,只是因着陈家与黄家若有若无的那层关系,至此,北渡省倒也没有人为难这陈家,只因看在黄家的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