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又如何?”无为道人仍是一脸不信之意,嘴角一扬道:“说不定姓任的跟姓屠的,都有这般毒药,况且今日屠非常以任天白特使而来,眼见事破,任天白便现身相救,分明是早有预谋,众人刚才也瞧见了,任天白身中一掌,毫发无损,敢问在座各位,你们可有如此本事?这难道不是做戏给咱们看么?”
无为道人这一问,在场群豪都暗自点头,看着屠非常那一掌着实凌厉,就算孤叶、本明这等高手中掌,少说也受伤不轻,怎地打到任天白身上,竟然没有半分力道?
“那依着道长所见呢?”任天白在旁冷冷问了一句,无为道人斜眼一瞧任天白道:“贫道所见?贫道听说关中群豪入川之前,曾多方寻找任公子下落,都是渺无音讯,何以你又偷偷上了金顶?怕是其中有什么难言之事,不敢让关中群豪知晓罢?”
“这位道长说的不错!”渭北王家王广盛站了出来,一脸不服道:“我家二哥王川会,为入川之事,的确遣人寻找姓任的下落,指望他跟我们王家还有关中群豪联手,入川相帮唐门,哪晓得咱们遍寻不得,原以为任公子真是孤云野鹤,难觅踪迹,现下看来,怕是这位道长所言不差,不是有事情瞒着咱们,何必躲躲藏藏?”
顾层云回头瞧了一眼王川会,着实有些无奈,王广盛少年气盛,自然不服任天白在关中跟渭北王家平起平坐,更不用说任天白名头隐然还在渭北王家之上,难免对任天白十分不服,他又不曾见识过任天白武功,此前屠非常假冒任天白特使,便要请教,此刻见了任天白,哪能还替他说话!
“仇帮主!”无为道人见王广盛都出来给自己帮腔,脸上颇有几分得意,回头向着仇疾一拱手道:“据贫道所见,能掠走贵帮佘门主的,除了唐门,只怕还有这位任少侠,贫道颇为疑心有人以此挑拨唐门跟贵帮,要挑起两家仇杀,好让有些人能从中取事!今日须得留住他两人在此,问个明白才是!”
“任公子且慢”顾层云见任天白眼中寒光一闪,便知他已动了怒气,急忙开口拦住道:“无为道长,你此话当真是有些猜疑过甚,顾某愿为任公子作证,他此前久在草原,追缉被屠少镖头放走的海贼匪首厍青环,起码半年有余不曾回归中原,向来易公子跟易姑娘,也是一直跟随任公子左右罢?”
易棣心中此刻已是清明过来,自己跟任天白这一路来,不敢说形影不离,可任天白想要避开自己回来中原,也绝无可能,无为道人如此猜测,当真是有些捕风捉影,便点了点头道:“不错,我兄妹二人乃是任公子所救,他跟屠非常并无瓜葛,跟这位道长所言五行帮之事,更是分毫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