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哪一天就被戳一下,然后痛一次。
这是她自己选的。
她不能接受自己以为的爱情是他们算计得来的结果。
分手,必须分手。
找时间让阿姨把她的东西归置一下带走。
这两个字好简单,八笔,她打出来就格外难,但又说不上的轻松,盈盈的心又空落落,缓慢的疼痛,眼泪也是不值钱的流,止都止不住。
“顾渚,我们分手吧,”轻轻一点,便发了出去。
“神紫笋,你闲的!晚上我去接你!”神采奕奕的顾渚趁着化妆的时间直接给紫笋回复。
“……,”紫笋没有看到,发出去没一会儿她就被送进重症监护室。
晚上。
眼镜男等人恭喜顾渚一起去嗨,纷纷举杯,“一朝获得自由身。”
“脱离苦海。”
“当家作主人。”
眼镜男大马金刀坐下瞧着规规矩矩独坐顾渚,“这是还有事?”
顾渚倒也不隐瞒,给眼镜男倒上酒,“我待会儿去接阿紫。”
“阿紫?”眼镜男推推眼镜瞥瞥他提醒一句,便与其他人继续频频举杯,“你最近可要注意一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