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病房四周都是厚厚的铁墙,飞都飞不进去。
云簿酒倒是不太感到苦恼,总会有办法的。
下午开会,几个老教授坐在一起研究,你一句我一句,说的热闹的很。
云簿酒和其他几个和她一个级别的实习生站在各自教授身后,微微诺诺的听,惊奇这些闻所未闻的见解。
唯有云簿酒昏昏欲睡,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发现众人都在看着她……
“怎么,我们讲的令你觉得很枯燥?”
哥尔艾倒不是第一个开口的,第一个开口的是一直和哥尔艾不太对付的金教授。
原来是众人正谈的一筹莫展,没有头绪,火气蹭蹭蹭的话往上涌,恰好就看见云簿酒那边带听不听的打哈欠,就着这个机会准备发泄上一通。
云簿酒听着这帮人说话腻歪的很。
兜兜转转,东拉西扯,明明很好解决的问题,偏偏在这东一句西一句,扯不到正题上。
他们是怎么当上教授的,靠着年纪吗?
这话云簿酒不说,面上还是保持着礼貌,开口道:“不是,只是因为没有休息好,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
“没有休息好?哼,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一个懒的很,本事没有多少,却一点苦功夫不下!”金教授继续道。
哥尔艾觉得金教授意有所指,不由怒道:“生理反应和懒不懒有什么关系?你饿了肚子叫难道也管自己叫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