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奔跑到城门,侍卫一看方弋和温茶的穿着,便认出了他们的军衔,守成队长立马下令撤开路障,让两人通行。温茶在城门口勒马,临行之前,似乎有所感觉一般地,她回头望了一眼长情楼的方向,然而却没有想象中的人影。
“走了。”
方弋的呼喊让温茶回神,她收回目光,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驾”
而长情楼内,黑衣男子躲在窗帘后,他大口呼吸了几次,才镇定下刚才剧烈的心跳。差一点,就被她看到了。
初辛看着冷魅脸上的怅然若失,垂下眼眸,他半跪到地上,“公子,三皇女那里已准备就绪了。”
“她也配被叫皇女?”冷魅嗤笑了一声,他抬手掐了一支温茶给他送来的西域进贡带刺玫瑰,枝干上尖刺扎破了冷魅白得透明的手指,鲜血沿着皮肤的纹路向下流淌,他盯着那只娇艳的红玫瑰,呢喃道,“一只鸡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初辛低头不去看冷魅阴厉的神色,等着他发泄完了,才开口道,“公子,何时动手?”
“再给她两天快活日子,不是快到了太皇夫的万寿节了吗?就在那日送给他们这个大礼吧。”
都说皇城的天阴晴不定,明明是快到大喜的日子了,这天儿忽然就阴了下来。而随着天色的骤变,宫内也发生了不小的事,宫里纷传鑫贵君胆大包天,狸猫换太子,将女官的女儿换掉了自己的儿子。
让皇位之争的局势更加紧张。
女皇听了这话,头一个不信,但皇夫相信,她顾念着皇夫的面子不能当即否认。如今女皇坐在皇夫的崇华殿,望着下座的后宫诸人,她斜眼看了看身侧的皇夫,“此事可有确凿证据?”
“这是自然。”皇夫微微一笑,风韵犹存,他抬手掩嘴小声地跟身侧的说了些什么,清秀的男侍便连忙下去。等着他再回来的时候,端上了一碗清水,放到了中间的桌子上。
皇夫脸上笑意不改,“皇上可知古法滴血验亲之说?若鑫贵君和三皇女是真有血亲,血液相融若无,血不相融。”
“如此岂不是要离间皇上和三皇女的母女情谊!”鑫贵君手指紧张地扣在桌子上,他立马跪到地上,“哪怕是亲生,以后三皇女的身份就会被人诟病啊,皇上三思。”
“鑫贵君,只是一验,这样不是证明了你和三皇女的清白了吗?”晋韵的生父柔和地笑着在鑫贵君身侧说。
皇上一听,心里也动了一下,“鑫贵君莫紧张,只是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