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心翼翼地偷看君止一眼,声的:“不认我们,把我们赶走。”
君凌自认为声音很,但现场那么安静,在场的都听见了。
君止突的看向君凌,冷冷地:“我没有那么幼稚。”
那种幼稚的事不可能做的。
君凌:“……”
君麓:“……”
卿莫:“……”
回到家,君麓和君凌刚换好鞋子,君止就问:“他们呢?”
他们是谁,在场的人都知道。
没等他们回答,君止的声音比刚刚还冷,跟捽了冰一样,再次问:“这么多年为什么要装死?”
尽管君止告诉自己已经过了需要父母的年纪,可是想到那些年,君止还是感到浑身冰冷。
他们离开,潇潇洒洒,可他呢?
过着孤儿一般的生活,寄人篱下。
他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也可能不会痛吧!
否则怎么会丢掉他,装死这么多年。
君止自嘲一笑,恢复原来的样子,抱着元宝进屋,“我带元宝去休息。你来安排他们把。”
夜卿莫担忧的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房门,这才转身看向君麓兄妹,“你们想喝什么?”
君凌收回担心的视线,不安的问夜卿莫:“嫂子,我大哥没事吧?”
夜卿莫看着同样面色担忧的半大孩子,幽幽叹息。
这都算什么事啊!
“你们叫他大哥是从知道他的存在?”
夜卿莫一边问一边给两裙饮料。
君凌和君麓纷纷点头,“嗯。知道。爸妈没有瞒过我们。我们每年也都有收到哥的照片。”
这就奇怪了。
按照君凌的,君止的父母还是在意他的,可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你们为什么不出现跟他一起生活?”
那么多年,他们竟然忍得住
提到这件事,君凌也是一脸郁闷。
“嫂子,我跟二哥有想来找大哥的,可是爸妈不让。他们这样会冲撞他。对他不好。”
夜卿莫:“……”
本来就是抛弃罪愣是被他们给解释成不得已而为之……
君麓在一旁跟着解释,“就像这次的事,爸妈不让我们直接找大哥。要让大哥自己找来才能到他身边。这样,对他才好。”
夜卿莫:“……既然如此,以前你们也按照这个方式出现不就好了。”
搞得君止明明有家人却过得像孤儿。
君麓默默后脑勺,也十分不大了解地:“爸他以前哥还没上那条路,现在已经入门了,可以来找他了。”
君麓也十分不理解君父当时这句话的意思。所以这会儿出来的时候还是很不能理解。
但夜卿莫和刚走出卧室地君止却是浑身一震。
那条路?
入门?
是他们认为的那样吗?
那这是不是,君父一开始就知道君止会走上这条路?
可是,这跟他们必须离开君止生活有什么关系?
难道这条路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夜卿莫和君止对视一眼,心里有下不安。
别是平静的生活会被打破。
君止给夜卿莫一个眼神安抚,开口问君凌,“他们呢?真的环游世界去了?”
十几年不叫那两个字,君止发现已经叫不出口。
君麓习惯性的摸后脑勺,回答君止的问题,“真的。我跟凌送他们上的飞机才上来南城的飞机。他们在我们之前起飞。”
君止和夜卿莫:“……”
别人家是父母送孩子上飞机,千叮咛万嘱咐。不放心的直接跟着到达目的地。他们倒好,丢了长子十几年,去旅游还是儿子女儿送上的飞机。
真能!
没法从他们口中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君止的心情不是很好。
看着脸色猛地沉下来的君止,君麓和君凌瑟瑟发抖。
大哥好像不是很欢迎他们啊!
不过,不欢迎他们也要赖下来,这里好歹有哥哥嫂子和侄女,热闹多了。不像那边,爸妈一走就剩下他们二人,安静死了。
君凌走近夜卿莫,笑着问她:“嫂子,有没有什么事是我能做的?你放心。我什么都能做的。只要你跟我哥不赶我和二哥走。”
君麓跟着在一旁狠狠点头。
夜卿莫还没什么,君止就问:“真的什么事都能做?”
君凌和君麓看着面无表情地君止,莫名的有点慌怎么破。
总觉得这个问题回答了就是断头台。
但是,好像,回不回答都没什么悬念啊!
君凌迟疑的点头,“嗯,我们到做到。”
君止指着阳台的方向,“一个去淋水,一个去丢垃圾。”
这个事情毫无压力,在家时他们也经常做这种事。
君麓人高腿长,跑得快,选择去丢垃圾。
君凌则是走向阳台开始给夜卿莫侍养的花花草草浇水。
君止拉着刚要点什么的夜卿莫进屋。
回到卧室里,君止就道:“不管他们什么目的,我们先稳着他们。留在身边也算是亲自观察。”
夜卿莫神色无辜,“我没有不让他们留下啊。”
君止皱眉,“我知道。”
但他心里有一种不安福
夜卿莫亦然。她看着君止,道,“阿止,我心里头有些慌。”
君止抱着她,“不慌,有我在呢。”
想了想,君止决定去找老爷子谈谈。
老爷子之前跟他的,遇上这种事是很少的。但为什么君父会知道?
既然知道,为何要跟他分开?
君止突然觉得之前的生活过得稀里糊涂的。
他们明知道,却不告诉他。
夜卿莫点头,“好。无论有什么,你都不能瞒着我。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夜卿莫担心君止自己问出什么又不告诉她,于是便这么。
君止勾唇,“这是自然。你可是我老婆。”
翌日,君止去找老爷子问情况,哪知,人去楼空。
这下子,君止和夜卿莫两眼一抹黑了。
“他为什么要走?”夜卿莫的眉心紧紧的皱着,十分想不通。
君止替她抚平眉心的皱褶,笑着打趣:“别再皱眉了。像个老婆子。”
夜卿莫:“……”
她是为了谁而担心的?竟然被成老婆子。
“嫂子,哥,你们谈好了吗?元宝哭了。我跟二哥搞不定她了。”
君凌欲哭无泪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夜卿莫刚刚站起身,君止已经先她一步起来去开门。
君麓手忙脚乱的哄声以及元宝委屈哇哇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
君止听着女儿哇哇的委屈声心都碎了。
“连个孩子都哄不好。白长那么大了。”伴随这句话的就是君止哄元宝的声音。
被嫌弃不会哄孩子的君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