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孟如轻冷眼对上孟斌,“自从入学以来女儿谨遵祖母教诲,从未逾越半步今日女儿只跟了秦国公的晴窗姐姐闲聊了几句,很秦国公的大公子只不过是打了一声招呼,比起五姐姐又是问诗又是对对子,女儿实在担不起狐媚子这个称号!”
“你!”孟如雪一脸委屈又震惊地看着孟如轻,平日里都是任她拿捏的主,今日怎么突然反口了,眼泪立马啪啪地掉了下来,“你少血口喷人!”
“有没有血口喷人,谁血口喷人,五姐姐心里清楚,我心里也清楚,七姐姐,李夫子,晴窗姐姐都清楚,要不要请她们来对质!”
“阿爹……”孟如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怜兮兮地看着孟斌,“我没有……”
“你这个畜牲!竟然不知悔改,还反咬你长姐一口,今日若不给你点教训,看来你是不会改了!”
“原来在父亲的眼里我不是狐媚子,就是畜牲啊,那父亲又什么?!”
众人皆吸了一口凉气,魏姨娘父女则幸灾乐祸地看着孟如轻,只见她脸色清冷,目光无波,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声音前所未有地冷,“自我入府以来,不管女儿做什么,怎么做都是错的,做再多都抵不过五姐姐一句话,父亲从来不问青红皂白就给女儿按罪名,女儿又怎能担得起,父亲若是不喜欢女儿,当初在我出生的时候就该掐死我!”
“你……你!好好好好。”孟斌被气的头发昏,拿起桌子上的东西留往孟如轻身上砸,“别以为我不敢,今天我就打死你这个目无尊长,忤逆不孝的东西!来人动家法!”
“是!”
“家主,我家姑娘是冤枉的。”韵尔忙跪下,哀求道,“姑娘身子弱,动不得家法啊。”
“滚开!”孟斌一脚踢开了韵尔,拿起鞭策尺便往孟如轻身上抽,盛怒之下的孟斌用尽了十成的力气,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虽然韵尔扑倒孟如轻身上替她挨了几鞭子,可是孟如轻依旧被打的不清。
孟如星扶着孟老太太来的时候便看到主仆二人浑身是伤的抱在一起,孟如轻的脸色更是苍白透明。
“还不快住手,孽障,你是要打死她吗?!”孟老太太拄着拐杖,心疼地让人扶起孟如轻,看着她身上的伤,“把九姑娘扶下去,赶紧去请大夫。”
见孟老太太发怒了,孟斌也不敢再说什么,玉树将孟如轻扶下去,命人去寻大夫,孟老太太由孟如星扶着坐到了主位上,眼睛扫过魏姨娘母女二人,脸色更冷。
“妾身先行告退……”魏姨娘受不了这低气压,拉着孟如雪就要下去,孟老太太的拐杖一捣,冷喝一声,“戳完事情就想跑。”
“老夫人您可冤枉妾身了,郎君生气那是因为九姑娘她不自爱,又顶撞了郎君,跟妾身有什么关系。”魏姨娘可怜巴巴地说道,一双含情目眼泪汪汪地看着孟斌,心都快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