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傅寒盛理都不理自己,盛晚觉得他太过分了,直接拿起桌上的杯子砸在地上。
傅寒盛听到了声响,没有倒回去,反而叫了助理让保安上来把人赶出去。
盛晚倒是没有继续放肆,摔了东西之后就离开了。
傅寒盛等她离开后,处理好手中的事情,便安排人给李完那边打去了医药费,并警告他不能再去盛世等人,也不能跟任何人再提及和盛世总裁傅寒盛的关系。
李完不敢多问,他大概猜到是下午那个女人有问题,也知道傅寒盛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若是不遵守,他和他母亲怕是会没了活路。
傅寒盛下班之后照例去了祁微微那里,但祁微微丝毫没有特别的表示,甚至还嫌弃今天的他有些碍手碍脚。
他有些奇怪,盛智坐牢了,她不应该高兴么?
傅寒盛自顾自倒了杯水,坐在祁微微对面,看似不经意的提起,“盛智入狱了!”
“我知道!”祁微微头也没抬,继续处理她的订单。
“你不高兴一下么?”他觉得她的反应有点过于平淡了。
“上辈子害死我孩子的人是他女儿盛晚,就算盛智入狱了又如何,盛晚不还好好的。就算盛智贪的够多,这辈子都出不来,他女儿照样能活的好好的。傅总您不是还要跟她订婚的么?”
说着说着,傅寒盛就觉得祁微微的语气中带了一点抱怨的意味。
“我知道,你放心,盛智出不来了,盛晚是不可能进入傅家的,爷爷是个利益至上的势利眼,他可不会容许盛晚这样的孙媳妇存在。”
闻言,祁微微抬眼看了一下傅寒盛。所以,上一世傅寒盛说的什么都能给,就是不能给她婚姻,完全是因为傅老爷子?
想到这里,祁微微突然觉得有点失落,纵使像傅寒盛这样的人,也对自己的家族有那么大的忌惮。
“傅寒盛,你先回去吧,我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想一个人静静。”
傅寒盛知道她是因为自己刚才的话,也没有过多辩解,拿起外套,叮嘱祁微微早点休息,就离开了。
……
傅家。
看见傅寒盛回来的管家很惊讶,这少爷什么时候会主动回来了?
傅寒盛倒是没磨蹭,直接进入正题,开口就问:“爷爷现在在哪里?”
“老爷在书房。”
傅寒盛没敲门就进去了,傅老爷子正在即兴作画,被傅寒盛这开门声一扰,一笔画偏,整幅都毁了。
“翅膀硬/了?回来也不打招呼,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爷爷?”
“正是因为眼里有爷爷,所以才会回来。”傅寒盛径直在座位上坐下,自己倒了一杯茶喝。
“说吧!这次回来有什么事?”傅老爷子可不相信自己这个孙子没事会回来看他。
“我不想和盛晚订婚!”
“什么?”傅老爷子闻言将手中的毛笔往桌上一拍,“这件事情不是已经说好了?现在退婚,你让人家总统府怎么看我们傅家?今天晚上晚晚才给我打了电话,明天要来看我。”
“您这话也说了,怕总统府和傅家交恶,盛晚又不是盛超的女儿,交什么恶?况且她父亲盛智现在已经入狱了,总统府想救也不能救,看样子怕是以后都出不来了,您确定要我娶她?盛智刚入狱,盛晚这个时候才想着来看您,居心有点太明显了,总统府都不会救的人,爷爷您去凑什么热闹?”
傅老爷子思索一番,觉得傅寒盛说的也有道理,盛晚说到底只是盛超的侄女,自然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
“寒盛,盛智这才刚入狱,我们傅家就这样过河拆桥,未免不人道了点儿!”
傅寒盛看到老爷子这副嘴脸,笑了,“这事是我傅寒盛做的,爷爷您生病了,就算想管也有心无力。”
傅老爷子笑了笑,点点头,连声道:“好好好,你的事你自己决定。”
第二天,盛晚来到傅家的时候,管家一看见她,就说傅老爷子生病了,不能见客。
“生病了?爷爷昨天还跟我说欢迎我过来多看看他,这一夜之间就病了?”
看着盛晚一脸不置信的样子,管家皮笑肉不笑道:“盛小姐,老爷这病来得突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您请回吧!”
这明摆着就是不想见她!盛晚不傻,知道傅老爷子这是有意在躲着她,至于原因,大概就是因为自己家里发生的事吧!